自前些日子的一场雨后,秋风里有了深深的,渗皮却还未入骨的凉。雨前穿件短褂总总觉得热,雨后穿两件却仍觉得冷,于是又将手伸进的包里紧紧握着,有些更直接的将头伸进了脖子里藏起来了。
清晨的雾还没有浓到看不清人影的程度,只是像薄薄的一层纱,在水波里轻轻漾着。倘若你调皮些,你可尽管的像孩子般的在玻璃上“吐雾”然后画上一两个太阳和一两根草或别的什么。
午间,日光还是同夏天的毒辣,似放在润火上考着般。人们被翻来覆去的考,可总也考不熟,顶多也只是褪了一层层的皮,于是这不服老的老公公就不服气的横着眼直往太阳炉里添柴。可他毕竟是老了,是同无数老人一样的老了,一样的有着慈祥仁爱的心的,所以渐渐的也开始凉了。
秋天可是个淘气的孩子,他会让人惊喜,也会使人责怪他的不懂事儿。他总会有一阵阵的风让田野里光着膀子挥着镰的农人体会到从肌肤到心底的爽;可也会在晚间于人们酣眠中静悄悄的洒下丝丝绵绵的雨丝,湿了农人们还没来得及收整的谷物;会使城镇里的人看着那路边落了一片片的黄叶脑海里发出根根带有哀愁的芽儿,让人们总不免有所思念。
秋风里有了凉。我们的生活也得随着天儿改变了。坐在榆阴下的椅子上我们会感到轻轻抚摸肌肤的凉;坐在阳光下我们又会感到炽着皮肤的热;于是乎,为了能在这盛开着满园菊花,吹着习习凉风的季节里生活得多些许惬意,我们只能在生活的园里寻找一个
树影斑驳,既能在榆阴下坐着、吹着片片凉风,又能享受透过片片叶间、斜斜射下的方方阳光的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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