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再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我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可是我过二十一岁生日时没有预见到这一点。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锤不了我。”——王小波《黄金时代》
01关于你的黄金时代
小时候,以为十八岁是真正的黄金时代,刚刚结束童年的幼稚,刚好能享受被看作成年人的成熟。对于这个说法,坚信不疑。
于是做了好多关于十八岁的梦,大多依稀还记得,实在不行可以去翻翻那时候写的日记,都拍了照保存在空间里。
直到十八那天,没有成功得体验过什么叫喝醉的感觉,喜欢挂在嘴边的“我有酒,你有故事吗”也被其他的口谈禅代替;也没有什么后悔没有早恋的情绪,被室友胡乱擦了什么鬼味道,腻歪死人的口红,还有当时觉得真的很像钟馗的眉毛,出门去买了串串,回来大家吃得好撑……对了,现在还在的,是孙大大和萌主送的糖果,一直没吃,因为装在瓶子里好看极了。
终于,体验到了小时候以为的十八岁也什么了不起,直到我看到《黄金时代》,里面的王二说“那一年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终于,我找到了答案:原来一个人的黄金时代是在二十一岁。
于是,开始憧憬我的二十一岁。
02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
直到去见了欢欢回来,一直在潜意识推迟补上很多漏下的东西。
二十一岁也没什么的。
不过恰巧那天天气,风凉凉的,月亮圆圆的,乌云也总是徘徊不定。恰巧那些十八岁没有想到会遇到的几个小伙伴在凌晨的时候唱了一支生日歌。恰巧在足球场,让人想起十八岁那时憧憬的。
不过是十八岁老是念叨的酒与故事,那时觉得特牛逼特文艺特潇洒的情节,在当时过敏尤其严重过后再也没有提起。而二十一岁的时候,终于弥补了那时候的感觉。
终于去了大冰的小屋,歌还没听够,却拿起手机拍了好多后来从手机几乎被删除的照片,人来人往,不算美丽却油光满面的笑脸。怎么也忘不掉。
终于去了大冰的小屋,和十八岁那年在憧憬的时候一样,二十一岁的我正是过敏时候,脸肿得像是被岁月打了重重的一拳,笑得很开心,看着不乏几分狰狞,却拿着一罐风花雪月装了一路的伤春悲秋。
也想像王二的二十一岁那样,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还一股相信生活“什么也捶不了我”的勇气。可是直到我二十一岁,当我肿的得像个大傻子,回头看着一路走来的痕迹,我发现并不是那样的,关于我的黄金时代。
03耗子刚满二十七
老妈刚才还来电,问我有没有给耗子打电话,耗子昨天刚满二十七。
昨天大月说,给耗子维信唱首生日歌或者发一个27的红包,聊表心意,还再次向我确定,耗子到底是不是二十七,感觉还停留在他二十四岁的观念里。
是啊,想不到耗子已经是二十七岁的人了,正如我也想不到自己憧憬了那么久的二十一岁竟然就悄无声息来临了。
准备去找耗子从小到大的照片,给他做个小视频的,照片存储有限,而中学时代的耗子,杀马特的发型现在竟然看起来有些让人发憷,索性就假装一个好心,打个电话给他说,不要忘记自己的生日,至少知道给煮个鸡蛋吃。
可能大月说的对,幸好有耗子,让她多多少少没有走错路。
其实怎么说,耗子于我,应该也是一个风向标的存在,不是因为长大要成为他这样的人,而是在自己根本还没看过外面世界的时候,他告诉自己的一种可能性。
可能性,换种说法,应该说是希望,应该是最美的东西了。
不知道耗子的十八岁和二十一岁是什么样的。
耗子大我六岁,他二十一时,我刚好满十五岁,还不能跳出自己的生活圈,去看周围人生活的周遭世界。
04可能的黄金时代
不曾了解过耗子所看待的黄金时代,也许是十八岁,也许是二十一岁。
我只知道耗子现在对生活很用心,对身边人学会了认真,可能他的想法和我现在的一样。
“那一天我二十一岁,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再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我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后变得像挨了锤的牛一样。可是我过二十一岁生日时没有预见到这一点。我觉得自己会永远生猛下去,什么也锤不了我。”
用王二黄金时代的二十一岁观点,带着一种“相信生活什么也捶不了我”的勇气,一直生猛下去。
当下,就是我,就是你的黄金时代。
管他十八岁、二十一岁、还是二十七岁,或是年近古稀,就一直生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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