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惟纯:是。那个时候我跟我的大女儿出去旅行,我大女儿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会犯糊涂。但那次旅行我就叫她去操办,然后在过程中我就完全就相信她,信任她,最后我们就走错了机场,然后就误了飞机,但是那个时候我是处于一个好的状态,我在修完全的臣服。
樊登:接纳。
金惟纯:还不只是接纳,是臣服。
樊登:臣服现实。
金惟纯:对,我就是对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接受。所以我们这样一误点,误了六个小时,我们就在机场里面聊天,我完全没有提误点飞机这件事情。
樊登:你也不生气?
金惟纯:我完全没有生气,连情绪都没有,念头也没有,情绪也没有。
然后我觉得,我处于这种完全接受发生的事情,完全接受她的状态的时候,使我们两个反而有一个非常好的沟通。她敞开来跟我说了很多她多年没有说的真心话,就是说了很多自己跟父亲之间的关系。包括小的时候受的委屈,包括我作为一个父亲,她有一些作为让我会伤心,她也分享。
所以说你看,我在一种完全接受的状况之下,让她可以敞开来,我们两个之间有一个心对心的沟通,没有互相防卫,也不讲道理,就是心对心,互相呈现自己的脆弱,展现自己的真实。然后父女两个在机场,有一个很深的交心的过程,把过去很多年可能没说出来的话都说了。
樊登:聊得抱头痛哭。
金惟纯:最后抱头痛哭,对,是这样。所以我说受是有一个很大的力量的,就是在讲这件事。
摘自《人生只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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