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Y君推荐了一部电影《小萝莉的猴神大叔》,故事其实很简单:一个男人帮助一个跟母亲失散的小女孩回家的故事。就是这么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故事,电影时长160分钟而且还让我几次湿了眼眶。
一切的仇恨、宗教、国别、法律在面对人性至真的善良时都要让路。
导演把故事放在两国民族之间的仇恨这样的大环境中,从一个看似不起眼的,我们日常生活中有可能就遇到的一个失散儿童的问题入手,独到的角度和手法不得不让人佩服。其实结局我在开始就能够想到:小女孩最终回回到母亲身边,但是我还是被故事的开展吸引着,以致到最后一直是哑巴的小女孩大声的喊出“叔叔”时,不禁泪奔。
这是一个小人物的故事,做的也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不像漫威电影那么炫酷,也没有拯救地球的伟大重任,但就是这些小人物小故事才更具感染力。像《三傻》里面有个学生因为飞机模型飞不起来而自杀,这其实在印度是真实发生的。印度学生自杀大部分都是因为学业压力。像《神秘巨星》、《摔跤吧,爸爸》也是基于印度女性地位低下的真实环境。看故事确实需要了解发生的环境的,偶尔听一个人说:“看了《摔跤吧,爸爸》,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我爸让我干啥就干啥。”我当时就崩溃了。
让我感触最深的是三个人:男主角帕万,清真寺的长老,最后适当帕万的巴基斯坦军官。
帕万开始是一个虔诚到有点萌蠢的印度教徒,他信奉猴神,以至于见到猴子就躬身施礼。为了自己信仰的纯粹,他见到清真寺就远远的绕开。到故事最后,为了感谢巴基斯坦民众对自己的帮助,帕万用穆斯林的礼节来致意。
这个小小的动作转变,其实对于一个虔诚的教徒来说很难。我认为帕万能够做出这样的转变,不是信仰的模糊和缺失,反而是对信仰的扩大和参透。因为在他心里,信仰不仅仅是某一个神,某一个教义,而变成了对人性的真善美的信仰,继而对其他宣扬这些品质的宗教和神灵也开始接纳和崇拜。帕万也是有点受了清真寺长老的影响。
清真寺长老的两句话我印象深刻。一个是帕万在清真寺门口表示自己不是穆斯林不想进去,长老哈哈大笑说:“孩子,没关系的,我们这欢迎任何人,所以我们清真寺从不锁门。”另一个是长老送帕万他们离开的时候,用穆斯林的礼仪向帕万表示祝福。当看到帕万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尴尬时,长老说:“用你们的神怎么说?”接着就用了印度教的礼仪送上祝福。当时帕万就愣住了。
我觉得当时帕万心里也是受了冲击的:这么一个修行的人,居然愿意用我的神的礼仪。长老的做法让我想到《少年派的奇幻漂流记》里的派,派在小的时候是每个宗教都信奉,每个神都参拜。他们都是不拘泥于教派,而且追求教义中最终极的信仰。
还有就是那个军官,上司要求他无论如何都要让帕万承认自己是个间谍,否则就职位不保。军官在自己饭碗和内心的信仰之间,毅然的选择了后者。可能有的人说,我也会这样选择,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如此吗?上面的意思很明确了,你现在审讯的人就是个间谍,尽管我很清楚知道他不是。但是你必须把这个工作完成,不然就丢饭碗,甚至丢脑袋。请问你还会想当然的说我肯定会选择放了帕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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