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木心《文学回忆录》里的卡夫卡,十九世纪欧洲表现主义革命,文学由现实论走向表现论,由追求外在转为表现内在。读卡夫卡的《变形计》,格离高尔变身为一只甲壳虫之前,用旅行推销员的工作供养着父母和妹妹,变成甲虫后,一家人对他冷漠,盼望他死去,他死后,一家人很高兴,出去旅行。这种写法阴暗,怪诞。比直接表述,更留给人印象和冲击。
又看《温故》里许志强的《木心的文学课》,他说,木心不是现代当代文化自娱自乐里的散兵游勇——我是,虽然我尝试过诗歌,散文,小说,网络写作,但态度真是自娱自乐的,我的局限——无力强记,缺少辨识能力等等,我的优势是能写出比较优美,内容涉及文学与人性的文章。这是我的路。
木心更偏爱现实主义写作,推崇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白痴》《罪与罚》,重心理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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