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漾秋夜》
船头渔火夜不眠,
浦漾秋色亦堪怜。
九孔长桥乘月往,
重来不复旧桑田。
注:清陆以諴《浦漾渔歌》:“广浦成渔溆,渔家乐若何。郎君支屋住,欵乃扣舷歌。夜冷搴红菱,天晴晒绿蓑。长桥足清听,乘月几回过。”
和朱彝尊《鸳鸯湖棹歌》之三七:“小妇春风楼下眠,与论家计最堪怜。劝移百福坊南往,多买千金圩上田。”
今天的我们,很难想象百年前先人的生活。长桥、扁舟、渔火,是唯美的,给人无尽的想象。
写出“江枫渔火”的文人,习惯性地伤春悲秋。只有这些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远,才有“一蓑烟雨任平生”妄念。或者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生活,才有“白发渔樵江渚上”臆想。
这秋夜里的浦漾,这扁舟上的渔火,是怎样的心境,谁又说得清?
这浦漾、这石桥,在乡愁的梦里,一直是那个少年。只是半夜梦醒,窗外月光如洗,不免“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只是想着这月亮,是否也照着故乡的桥,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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