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一遍一遍的看恋爱的犀牛。
一遍一遍哼着: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床的下面,藏着我的思念。
一遍一遍的诵着:一切白的东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惭形秽,一切无知的鸟兽因为说不出你的名字而绝望万分。
如是,雕刻在少年里,爱情的模样——蛋疼的迷着马路和廖一梅,那时的郭涛真挚不做作,清澈的声音伴着吉他让人潸然泪下,这他妈才是真正的爱情!
淘塔尔可夫斯基的压路机与小提琴、镜子,看红白蓝、新浪潮、黑泽明、库布里克、昆汀、大卫林奇,到越南的陈英雄、泡后窗看电影、张献民书城上看不见的影像整年一篇不拉,直到出书。
也曾年少轻狂说走就走、上半身是理想下半身是欲望,混迹在逝去的青春里。
蛋疼的忧伤着骚情着寻思着,无外乎几个事:世界是谁,我是谁,我会爱上谁,去球爱谁谁。
两个月后我将成为父亲。
从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即将变成一个父亲。
我要把这世界讲给我的孩子:
失控、浪潮之颠、三体、她——2010年后地球转的越来越快了,得跟着跑,才能知道它会变成什么样子。
诗人死了,媒体不复存在了,慢悠悠的时光过去了——站在科技和人文十字路口的家伙站在聚光灯下,指引新方向。
移动、十倍速、碎片化、去中介、传感器、可穿戴、人工智能、机器生物化——是时代塑造了梦想家还是梦想家推动了时代?
我是谁?我能给这世界带来什么?成了头上最新的问号。
没有答案。
对美好的探索不会消失,对自我存在意义的追问不会停止。尽管个体思维差异可以大到跨越银河系,但终究,有爱,就能走下去。
有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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