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脱光。”我收拾着衣服问她。“刺激。”她骄傲地坐在讲台上,晃着两只小腿:“要是有人闯进来,穿衣服是偷盗,不穿衣服是偷情,偷盗送派出所,偷情最多被学校开除。”
你曾是我的黄花闺女
原名《重庆,有多少激情可以燃烧》
3.15:疯狂
小屹哥/文
《三章15节:疯狂》
2006年4月22日(周六)•重庆
一定要在教室?圆缘园里,我问着初儿,她正欣赏着自己的手指,刚做完美甲,花花绿绿的像是小妖的爪子。
喜欢。她得意地笑着。你没试过我也没试过,不正好?
怕撞见熟人。我说出我的担心。
这里离学校这么近,也可能撞见熟人,你怎么不怕?
几率较小。
大不了晚点去,我有钥匙,现在先去磁器口吧。
我在玩一个危险的游戏。我把牛奶一饮而尽。
越危险越刺激。她嘻嘻地笑着起来,往洗手间去。
我趁这个机会给简玲发个消息去,提醒她记得吃饭,她今天加班赶新闻;初儿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我收到简玲的回复,三个字,知道了。
这两天和她有些僵冷,我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让她察觉出了我的异样,心里憋着火又找不到发泄的理由。初儿挽过我的手向门外走去,有些醋意地问我和谁发短信呢,还要躲着藏着;我说是给她大师兄发的,叫她在家里乖乖待着;初儿没好气的掐我两下,然后装作天真纯洁地问我,是大师兄功夫好还是她的功夫好。我没有回答,但已有了答案,相比简玲,初儿更能让我找到恋爱的激情,她纤匀娇嫩的身体、调皮可爱的表情以及时而放浪时而纯情的表现更能勾住我的魂魄。
夜晚的磁器口江边,宝轮寺的钟塔安静地耸立着,初儿脱下鞋在没脚背的水里感受着凉意,我告诉她水脏,她不以为然,还得意地说那你一会帮我擦干净不就行了。夜晚的磁器口街道,茶楼和陈麻花、毛血旺都已打烊,昏黄的街灯透出一种幽静,全无白天里人挤人的喧闹。初儿在我的背上光着脚丫哼着小调,我告诉她再背一百米就自己下来走,我背不动了;她和我讨价还价,说要背着她走一千零一米。
一零一这个数字不好,让人联起起生发水。我说。
还有斑点狗和求婚呢,是一零零一!她补充道。你喜欢狗吗?借着斑点狗,她接着我问。
我家有一只。
哪有?没看见呢!
爸妈家。
什么品种的?她似乎对狗特别有兴趣。
不知道,没问过它,可能是哈吧狗吧;你喜欢?我反问。
嗯,我们养一只吧!她的提议让我摸不着方向。
怎么养,养哪?
哦……养你家呗。她可能意识这个提议并不现实,但一转眼又提出个更不现实的建议。狗狗病了,我就装作宏物医生上门来帮你看病。她又补充道。
是帮狗看病,不是帮我。我纠正她。
呵呵。意识到自己的语误,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不好嘛,养一只嘛?然后又继续她的异想天开。
嗯……我觉得你是个天才。我不知道怎么回应她的要求。
骂我呢?这小妮子聪明得很。
不敢。
还说不敢。她腾出一只手来,拧着我的耳朵,不重,倒有一种瘙痒感……
夜晚的重大校园,宿舍区显得热闹紧凑,小店前聚着宵夜的学生,一些在吃着喝着,一些在聊着侃着,一些在等着候着准备开始夜生活。运动区仍然忙碌,跑步的学生,谈情的恋人,散步的老人时而抬头看看天上的星空,即使天上见不到什么星星。教学区则相对宁静,花园树丛里偶尔有几对偷欢的情侣,有路人过时,他们会收起动作,常常由男方探出头去观望动静,待路人离开后,又继续原始而疯狂的探索。
还在上大一的时候,我会和刘新宇在这些灌木及角墙里游荡,惊起一对对鸳鸯,收获一种兴奋,扭曲的青春在自己建立起恋情以后也随之结束。介于封闭与开放的空间之间,介于隐密与暴露的动作之间,介于压抑与放纵的喘息之间,是很能激起最原始的欲望;那要比一间观景的房间,一张洁净的大床,一段优美的旋律,一种奇异的熏香,一池雪白的泡沫……可能更要来得刺激。
大学时,也曾听说某教学楼的教室里发现用过的安全套,两种感觉:一是对当事者的谴责,谴责他们所谓的“亵渎”;二是向往,向往自己也能在某个时候体验。两种情绪像DNA螺旋一样交错着,盘旋着,上升着,较量着。
每个人的心里,最深处,都有着这样的道貌岸然。谴责,只是因为没有机会去体会;而一旦有了机会,人们会欣然地投入其中。这就像新鲜的处女,对性会显出一种敬畏,而一旦尝试后就乐此不疲,乐不思蜀。
从第七教学楼望出去,窗外的钟塔像之前磁器口宝轮寺的钟楼一样,安静地站在那里;一辆什么车经过,从发动机的声音分辨应该是轿车,是谁的私架或是出租车;没有枝叶的影子投进窗内,在课桌或黑板上投出一片斑斓,现在已经夜深;没有人走路和谈话的声音,没有雨声,没有风声,没有虫鸣或是别的什么声音……
为什么脱光,像只小白猪。我收拾着衣服问初儿。
刺激。她骄傲地坐在讲台上,晃着两只小腿。要是有人闯进来,穿衣服是偷盗,不穿衣服是偷情,偷盗送派出所,偷情最多开除。她的理论一套一套的。
你不是马上要毕业了。
是啊,那就更不怕了,嘻嘻。她的骄傲依然,是胜利者的骄傲,是说服了我后的胜利,是身心满足后的胜利。
这么聪明,帮我想想怎么解释。我关了手机,不用猜也知道简玲给我打过无数的电话,比起按时回家来说,教室里的危险温存稳占上峰,但我却不能不去面对接下来的现实。简玲一定会质问我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有时候,单身有单身的好处,但我又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
就说和我在一起的。她不慌不忙地穿着衣服,根本不担心我的困惑。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鬼精灵的初儿自然知道我能有办法化解,但她是不是也知道,我这么问她是想让她知道她对我的重要。
走哦,这教学楼闹鬼哦。她调皮地在我面前晃着。
闹鬼的故事就是我传出来的。我拉开门,出到走廊里。而且就是关于7教(学楼)的。
哪个故事啊?她这时倒有些紧张了,好奇地问我。
墙里的女尸。
没听过。
讲一对情侣在七教的教室里偷情,发现教室的墙上出现一个人形的鬼火。我简单地讲着故事。
讨厌,吓我!初儿紧紧地跟在我身后,手紧紧地挽着我的胳膊,走廊里发出轻轻的脚步回声,手机发出的光引导着我们前进,青蓝色的有些幽深。
你最好别走后面。见她开始紧张害怕,我又来了兴趣。
为什么,可能会有一只手轻轻拍你的肩。
啊!去死!她叫着,逃到我的前面;而这一叫也把我吓住了,一楼守门的保安不定被她的叫声给吵醒了,那到时候可就真麻烦了,按初儿的理论,我们穿着衣服算偷盗。
嘘,小声点!
谁叫你吓我!
也别走前面。我又恢复了吓她的精神。
你又来!
听不听原因?
说。她是真的怕了,但仍然要听。
走前面,当你回头时可能会发现身后的人不在了。
切,我牵着你的手不就行了!
那更可怕。
为什么?
牵的手没有变,人却变了……我放低音调,又一次把她吓到我怀里。
那你背我!
又背?累了,妹妹。
那我不管。
哎,自己给自己找事……我有些好笑,笑我把自己给害了;初儿则得意地跳上来,嘴里还不住地念着谁叫你吓我,谁叫你吓我。
初儿是从院团委的小干事那里拿到教学楼以及教室钥匙的,那个小干事是毕业留校的学生,我在校时可能还与他见过两面,那时他算我的师弟,比我小两级。这小子似乎也是追求初儿队列中的一个。
保安应该睡得很好,没有被惊动,我们从后门出得了教学楼,这时已经接近凌晨两点。选择宿舍区的中门出校园是明智的计划,可以谎称急病,出去就医买药;而身上也没带什么东西,保安不会盘查。
出了教学楼后我就给牟迅和刘新宇打电话。刘新宇没有接到简玲的电话;而牟迅这个笨蛋居然在接了简玲的电话后把话说漏了——他说我没和他在一起;而放下电话后他就知道出了问题,使劲给我电话,却是关机。
在电话里把牟迅骂了一通后,又赶紧给刘新宇去电话,我要在他那里待上几个小时。
布置很简单:昨天加完班后约了刘新宇吃饭,就在刘新宇家附近,聊聊房地产的话题,又有几个大学同学同席,高兴,喝高了,直接抬回刘新宇家,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一大早我醒后才用刘新宇的电话打给简玲。
任何事后的弥补,都不及事前的安排——《严黄语录》
电话里的简玲明显压着火,回家后的她以更强烈的冷战抗议。施颖、夏箐都来陪着她,夏箐的表现终于有点女人的风采了,拿着我念叨了半天,类似街边的怨妇,我无力还击;而施颖却一直默默不语,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我。
入夜,我睡客房,她们仨占了主卧,算是惩罚。我知道简玲只是拿点脾气来我看,昨天的事没什么破绽,她的情绪是不会闹很久的。
可睡前,施颖却来到书房,直直地看着我,她有话要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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