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知道我喜欢什么,而我为什么那么做,因为第一,你给了我我本来不需要的,当时我误以为或是说我愿意那是你恩赐的。后面我再说人类为何会有这种想法。就此,学院派也必须剥落,我发现这里并不崇尚高级美。很多都是被削弱的个性化,丑陋平庸即美德,世界是这样的,只是更大一些。我醒了的时候看到一些东西,我不觉得孤独,实际是有了你们我才孤独。谁都会这么想的,没有你们我才刚刚好。我喜欢的人,和我不喜欢的人,我的信赖并不稳定。对于我喜欢的人,也没有极致,它们只是要被打开而已。对于事实的肯定与丢失,实际那都是自我的研习,开始来自于我,后面也等于我。后人总说顺势而为,真正拥有才华的那不适用。他既可以沉默,又可以逢场作戏。那也不现实,我讲神话故事。其实,我讨厌的正是我的兴趣点,有时别人提到的讨厌的点,也会成为我关注的点。我很看重朋友之间的偏爱,不是忠诚,忠诚是错误的词汇,是偏爱,但它不能被要求。于是没有制衡忽略与忍耐刹那土崩瓦解。我并不感到遗憾,原本就在从前世间地基搭建出来的,你们不懂我,我也不试图懂你们。别用作者的名头要挟,别说既然写就像被看,我想,但不是这样,更不是这些。密不透风的墙,我需要去学习墙壁,我还需要淬火,学习墙壁的格式与方向。我讨厌降维碾压,和情绪操纵的长官,你以为的讨好是我正在学习爱。但是没关系误解更好。我不会因此就不信任何人,我为他人出题自己也有答不出来的时候。我憎恨原本这种存在的势能,它可能叫做生命力。类似于一种简单地活着。
所有的神秘都不打穿,不说透,我给了你沉默的机会,这个是爱的最后尝试。我知道你们理解的是讨好。
不过并没有关系,我以后也会改变。
只是做出的改变的尺寸,也依旧不是什么讨好,它的等级里面会有一些信息源。我需要的是透气,只是让自己旁边有一些狗汪汪乱叫挺可笑的,可能有效,但也是暂时的,肯定与否定,还要展示权威。通过忍耐调整提升,它通常必须是一个正经的事。
大部分人还是觉得,也对。实际都是通过表象得出来的,每次接近完成时我就会觉得,无趣。看得出,我爱悲剧,未完成。
我不适合活着。我不会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你也不会,但是任何的提示都表明你按我的意思思考,去做,你承受的她也必须承受。
没这种道理。
没有要求,不要认识病态的人,当初女性特有的疾病,她带给我的我也一笔勾销,我还以为那是交换,实际得到的是对于克制的本质尊重。
会担心他们好起来没说自己病过,我不嫌弃自己脏,脏这个字一开始你就错了。如果怎么起家在你看来不重要,我们就不是同类,大方向的三观不一致肯定毁灭搭建。
疾病告诉我,隐瞒后的恐慌。
人们希望你沉默,受过创伤如同没有,说白了,就是不承担心理忧虑。我也可以,只是那样,我们就无法共处,没有未来,你也没有担当。既然不一定出了问题会陪在身边,当下的力量,只是谎言。
它是真实生存的骗局。
和把自己说得很苦很涩两回事。大家族可能能够包容你的性子,我不能,我凭什么,后来我也探索过亲子情感。与小说化无关。
我对人有基本要求,情绪的表层,底层的探索。不要以为我多么渴望给人看到,基本上的人都不配看到。你们,作为核定标准那也是不配的,只是伤痕需要表达某种当下歌咏的美。不行,不可以,不愿意,我去死。
我用表象献祭。
我梦见他,和他一起吃个什么。后来上厕所,很多人排队。我不喜欢我母亲,但是她大部分时候生物本能很好。情绪目前基本收摄。除此以外我没什么不满足,看到的都有份,你可以戳瞎双眼。每次我的懒惰挠头,都是坏习惯。可能后期我在自闭。
我不喜欢用审美看待一切问题,我不喜欢底层反应不出上层的虚设。我就是要摧毁它,你是最初的原型,也是最后的成因,你是我的敌人,你是我不接受的异己力量。你就算有种种适应力,我也觉得不接受,因为我觉得活着充满了歪扭,我也不接受。有些人卷土重来只是套用从前的办法,肯定就是这一种办法。
所以都是样子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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