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苗君甫
这几天,随便出去走走,都能看到和圣诞节有关系的东西:商店橱窗里装饰好的漂亮圣诞树,玩具店里的圣诞老人公仔,宣传海报里圣诞节的红袜子和坐着雪橇的圣诞老人,商家正如火如荼进行的“圣诞节超值特价”、超市收银员戴着的红色圣诞帽……不管我过不过圣诞节,但身边到处可见的元素真的把圣诞节的氛围渲染得很浓厚。

说实话,对现在很多人热衷过“洋节”,我一直心存异议。毕竟东西方文化不同,礼仪氛围也不同,所谓的“洋节”,只不过是商家赚钱的噱头而已,因为他们需要煽动大家在饭店里“狂欢”、在某宝上“狂欢”、在超市里“狂欢”、在鞋店“狂欢”、在时装店“狂欢”……节日过后,商家赚得盆满钵满,而我们迅速瘪下去的钱包只会在“洋节”过后狠狠心疼。
如果说,以前我对“热衷过洋节”是腹诽态度的话,闺蜜杨桃遗憾地给我复述自己班上发生的一幕后,现在,我开始坚决抵制“过洋节”。
杨桃是小学三年级的班主任,这两天班上有很多学生开始买“平安果”,互送圣诞节礼物,杨桃看着这群小孩子们,问了一个问题:“你们都知道圣诞节是哪一天,谁能告诉我元宵节是哪一天?”结果,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举手回答正确的寥寥无几。
杨桃说:“好失落,传统节日孩子们都不热衷,倒是对‘洋节’这么在意。”
杨桃的失落我理解,我们小时候过元宵节是多大的恩典啊,因为那天,我可以得到父亲亲手做的红灯笼,那是对我最高的奖赏,也是我最珍惜的礼物。
当我手握竹竿,提着灯笼时,会格外小心,害怕灯笼里的蜡烛被风吹灭,也担心灯笼会被我弄坏,我走得小心翼翼,常常会被小伙伴们嘲笑,但我却是不计较,因为那盏灯笼里其实也藏着父亲对我的宠爱,最重要的是这样的灯笼在元宵节之后还可以当成工艺品装饰我的房间。

因为抱着这样的心思,我不舍得疯跑疯闹,只是提了小灯笼跟在小伙伴们的后面,远远地看着他们在村子的夜色里又跑又闹,开心地微笑。灯笼里的蜡烛如小小的萤火虫一闪一闪,我总觉得自己的是最特别的那一只。
其实那时候我们的灯笼很简单,用的材料也普通,有时是一个罐头盒,有时是广口的玻璃瓶,全是旧物利用。记忆里父亲做的最精致的灯笼是用红绸布糊成的,里面是铁丝做的圆圆的骨架,底座是用刻成圆形的木头做的放蜡烛的托儿,然后用黄色的丝线做了长长的漂亮的坠子,当父亲用红绳穿好,把竹竿的这一头放在我手心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接过了幸福和快乐。
我挑着灯笼走过村子的每一个角落,看着蜡烛在红色的绸布里轻轻跳动,能照耀的地方全是红彤彤的喜庆颜色。红灯笼里的美丽烛光,映得我的小脸红红的,也映着乡村孩子们的童年红彤彤的。那么简单的红灯笼,却让我们有了最快乐的元宵节。
可是现在,孩子们竟然不知道我们的传统节日了,小小年纪竟然都惦记着过“洋节”,平安夜、圣诞节等,本身带有宗教色彩的西方节日,因为特殊的文化和异域风情,加上商家的借机造势,影响越来越大,让很多民族节日相形见绌,怎么说都应该警醒,怎么说都应该纠正。
守护我们平安的不是什么圣诞老人,而是我们的子弟兵。不是吃个苹果就能平安,没有无数解放军不分昼夜地坚守岗位,吃一万个苹果都没用。

不要替耶稣庆祝生日,因为他的子民曾经组成八国联军,不远万里来到中国,抢我们的钱,杀我们的同胞,烧我们的家园,掠夺我们的资源;我们真正应该庆祝的是毛主席的诞辰,因为他带领人民赶走了外国强盗,打倒了欺压劳苦大众的黑恶势力,让亿万中国人民获得了解放,挺起了腰杆,当家做了主人。

抵制“洋节”,从我做起,我愿从我做起,告诉孩子传统节日的重要性和来源,让孩子爱上传统文化、传统节日,因为我知道,关注方向的偏差,很可能带来理想的滑坡;庆祝方式的错误,很可能带来信仰的缺失。
抵制“洋节”,从我做起!平安夜,再见!圣诞节,再见!洋节,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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