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风日下,社会悄然诞生了一种职业,从事这种职业的人被称作——修路师。话说,雨山和许多后知后觉的人一样,尚也不明白修路师是何许职业。
在一个炎夏的午后,恰逢停电,热得外焦里嫩的雨山只好洞开自家大门,松松垮垮套着裤衩打着赤膊摇着蒲扇伸长舌头,坐在自家门槛上喘得像条狗。就在那一刻,雨山见识了修路师。
修路师向雨山自报家门,不等雨山吭声,他先私自说开了:“正如我方才所说——我,是一名修路师,是那种最原始的修路师,我修路的方式不但原始,但是随行的人们无不认为我修的路最令他们满意。你想知道其中缘由吗?”
雨山摇头。
“我是这样做的:首先在需要修路的两个目的地之间作好丈量工作,然后引导欲往来两个目的地的行人——我激发他们,令他们凭着自己的直觉向前行走,向前走……只要他们的脸皮跟他们的的鞋底一样厚一样糙,不出几天,路便修好了。”
“你说得云里雾里,我也听不懂,但是你引着一帮人在我家前院来来往往穿梭,没有经过我本人同意,这算是怎么回事?”
“修路事业乃苍生大计,你舍小家为大家不应该吗?请你把格局放大,OK?”
“欧剋!”雨山当即将修路师修理了。此举引起了跟随修路师一起的人的众怒。雨山只好缩回家里,大热天得狂冒冷汗。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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