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年,人类分裂出一支变异的残暴种类。第一代他们的外形跟普通人类没有太大区别,只是异常的残忍而已。我就跟着重装队伍围剿过。他们也是群居,我说了,跟普通人类没什么区别,顶多算性格变态一点的人类。
那个女头目我还记得,长得挺漂亮的,如果你没看见她在干什么,光看脸那就是黑长直发型的白净清秀标准女神。那天,我跟在重装老大的后面,在木质地板的阁楼上搜索,大部分都杀光了,所以除了行进时老化的木头吱吱呀呀响声也没别的声音。忽然,眼前有个通往地下层的口子旁边有一件白色的外套,上面血迹斑斑,血液还很新鲜,斑点分布,并不大块,基本上能判断受害者只是被虐待,无大面积损伤。我和老大拾起衣服往阁楼口子下看去,那个女魔头正在虐待另一个普通女性人类,全都是血,溅到她的脸上,那个狰狞享受的神情,让我非常想呕吐(此处因太过残暴无法描述,省略一万字...)
本来我们是会成功的,但是她是个狡猾至极的人,利用受害者逃脱了。后来才证实她还有一个亲姐姐,当时就在阁楼下面,帮她演受害者的这场戏,这搞得我们整个阻击组都很沮丧。
很不幸,这种残暴物种继续繁衍了下去,有了第二代、第三代。不过我没参与围剿,只知道他们更加残暴了,并且在外形上也有了部分变异。我们在跟第三代对抗的时候已经是艰难取胜,因为他们引起了警觉,竟然也配置了重装武器。关键点就在于他们发现了自己其实是起源于人类但是独立于人类的不同物种。
有一天我在江边闲逛,那应该是多年后某个新兴节庆日,路上有很浓的节庆氛围。我看着前面没啥好景色了就跟我男友说我去后面看看(鬼知道我梦里的设定为什么有男友🤷♀️)我走了三公里左右,右手边出现了一个森林茂密的入口,宏伟壮丽,枫树柏树红绿相间,阳光从密林缝隙透出来,地上一片斑驳暖阳,微风吹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我抬头仔细看,三十多层台阶之上有个门楼,上面牌匾写着“少林寺”,这时耳边传来清透的撞钟声,我感觉心神很安宁。这是个好去处,我决定回去喊男友来。
这时江边,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女魔头,噢太可怕了。她牵着一个人直接就摔进江里面去了,我真是理解不了这种物种它的快乐到底何在?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快乐吗?我听到她兴奋地说“你?还不下来?”,紧接着她又爬上来把另一个卖苹果的女人拖下去了,苹果就在水里浮浮沉沉。我看到她那个嘴脸我又感到一阵恶心......后来我们有一次差点捕捉到那个女魔头,我们把她和她姐姐用手铐锁在一起。事实上,她把自己的手剁掉了,逃跑了。并没有选择砍断她表姐的。但是这是我唯一想不明白的事。如此残忍的人?还会有亲情吗?
围剿第四代实在是个大失败,人类的污点。第四代似乎变异到没有手臂了,体格比正常亚洲人要大,倒是像白种人,身体上有各式各样的文身,头目的胸大肌前文了一片玫血红的鳞片。第四代不仅武器精良,还熟知人性,他们一贯喜欢戏谑人类然后才虐待致死。我们阻击组的老大就被他们围着扫射而死了。在这之前,他们把最后剩下的他围在一个镜子面前,他手里的枪已经没有子弹是空壳,他们就站在哪让他看自己的样子,先一枪打碎了镜子里的他,然后再把他杀死……的确,他们实在是非常的了解怎么样虐待一个人,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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