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杀戮之中盛放,亦如黎明之中的花朵。
我叫烬,我来自一个神秘的地方,你可以说我来自地狱,因为我的母亲在生我的时候就死了,而我是被我的父亲用刀子割开我母亲的腹部给取出来的,因为母亲在死去的那一刻用最后一口气要求父亲这么做。父亲做了,母亲死了,我出生了。我出生的那天母亲的玫瑰开得异常妖艳。并且我出生的那天正是北极星最亮得时候,所以父亲给我取名为“烬”,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含义,或者北极星和我的名字有什么联系。但我预感我今后的一切都非比寻常。
10岁那年,父亲病故,池塘里父亲养的红莲如火一样绽放。我第一次感觉到难过也是最后一次。在以后的岁月里陪伴我的也之有红莲和玫瑰。这两种花自父母死后就不曾败过。很奇怪。后来我才明白它们的意义,红莲玫瑰象征着恐惧、死亡、无怨无悔的爱。这是他们对我的爱。我开始爱上这两种花。因为我也爱他们。
18岁我开始杀人,我的低语(我的枪)打爆了他们的脑袋,他们倒在血泊里,汩汩的血液从他脑袋上的洞里涌出并且掺杂着些许白豆腐(脑浆),我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笑。随后我将红莲和玫瑰的花瓣撒满他们的全身,这会让他们看上去不是那么难看,不然就破坏了艺术的美感那就不完美了。我或许不是好的。但我必须是完美的。(这是我存在的意义。)我精心编排了这故事,他们就是木偶。而我拉动他们弦,让他们翩翩起舞。我将让他们扬名立万,这就是我的爱。无法被人理解。
人们开始对我感到恐惧,有些人称我为杀人狂魔,也有人说我是疯子,然而每一个艺术家都是疯子,同行们都叫我戏命师(我喜欢这名字)。因为我知道我的天赋终将被理解。一天一个路人问我为什么杀人,那个时候我带着面具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出我的我知道他将成为我的另一件艺术品,当然居然他有疑问我会回答,这是一个艺术家独有的风格。我在面具背后微笑,对他说“艺术远超于任何理由。我的天赋可以解释我所有的动作。那么,接下来就该你表演了。”他可能还没意识到他已经出现在我的演员名单里了,他说“这是一部什么戏?我还没排练过。我说“我将上演一场杀人秀,我扮演杀手你扮演被杀的人,还有就是,我排练过这个。”他开始惶恐,恐惧占据了他的心。“你、你、你是那个疯子。”“我不是疯子,我是一名艺术家,愚蠢的演员,你侮辱了我这精心编排的戏,我不想杀你了。你走吧。”“你真让我走?你能把面具摘下来吗?”红莲和玫瑰继续飘零,他最终还是倒在我的枪下,身上覆盖着我的花瓣,我蹲下来接下他的面具,他叫冥渊,像我一样是个杀手,应该是仇家请来杀我的,可惜他和我差一大节。我站起来接下我的面具,每一个面具后......是另一个面具。我只会给我的观众看我的真面目,每一个人都带着面具。而我只是选择创造了独属于我的。
很多时候我是安静的。自从离开家之后我就再也没说过话了因为没有人会听我说话,他们都怕我,排斥我,而我又能怎样呢?杀光他们?艺术是一场孤独的放逐,我必须习惯,追求艺术是我选择的我必须坚持。“我出淤泥而不染。就像莲花一样,就像那样的美丽。”我这样和一个我的“演员”说过。当然下一秒,低语发出咆哮。一场演出进入尾声,谢幕是由我的花来完成的。在开枪前的那一刻我是痛苦的。只有当枪声响起时,我才感觉我活着。Mun…......死亡的着迷感。我每次演出都会紧张,但我需求那种感觉,所以我......精心编排死亡。
一个夜晚我帮我的顾客杀一个人,那个人是一名“艺术家”(真正的艺术家。画家),他的房间里全是一些他的画,有江南的烟雨朦胧,有大漠的豪迈悲壮,有西方哥特建筑,有玫瑰和红莲。“这画怎么卖?”我说。他一脸惊讶看着一个阴暗的角落。(我在里面,他看不见我而我能看见他)“艺术应该充满惊讶。别紧张伙计!”我走出来。“你不是来买画的,你到底是谁?”他开始使自己冷静下来,因为他知道惹火了一个带着面具的家伙该是一个怎么的下场。“画像永远不会解释他们自己。你和我说说你这些画意义。”“确实,他们都是我的一些情绪。”“那么我说我是来杀你的呢?你会是什么样的情绪,用画告诉我。”“灵感。我没灵感。”他开始有些激动。(是害怕)“你缺少想像力,我为你精心制作了一份计划——终结你,将成为我杰出的工作之一。”“那么我知道你是谁了,戏命师,烬。”“你并不是平庸的,因为我的才能覆盖了你。这装载在武器上的扳机......它在为了我们的艺术而低语。”“……”“你将充满诗意。你将变得美丽。看看我的木偶舞蹈。这是你的谢幕。”“丧心病狂!恶魔!我的人生就这样结束了?艺术,呵呵,艺术。”“你的人生对我没有任何价值。我充满灵感。这个痛苦对艺术是值得的。痛苦是美丽的。你没有选择,你必须承受。”“……”“你知道吗?我曾经驾驭不了这样的舞台,但是我升华了。我就像一个没有声音的歌手。没有腿的舞者。每一颗子弹是一首歌,每颗子弹都会跳舞。每一颗子弹都是我的灵魂。每一个镜头都是我的一部分。”“那么你能不能不毁坏我的那些画,对我而言我的命不值钱,而那些画却是我的全部。”他开始求我。“艺术需要一定的残酷。但因为你和我一样是个艺术家,所以我决定不毁坏你的画。”“谢了,动手吧!”“这样的艺术是一种冲动。我无法拒绝它。”结果就不说了。低语又一次响起,一具艺术品
潸然倒下。“对不起。这是我的使命。没有话剧在宁静的死中,我嫉妒沉默......因为我一定要响亮。我需要为我的顾客,和受害者们而宣泄。我想要感受任何事情。这把枪正在使它成真,所以我使用它。安息。”
很多年后我路过一个村落,我遇到一个小孩,他问我“叔叔我会死吗?”“会的没有人不会死,仅仅因为我们是人所以我们都会死并且有些人会死得很惨。”“既然会死那么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他很悲伤“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为了要死去。”我用手绢擦着我低语,抠动扳机,Boom!一颗血红的子弹穿过他的心脏,他倒下了。“人生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死去,而你将会在另一个世界重生。”我说完将花瓣撒在了他的身上。那天天很黑,风很大,但不影响我的行程,至于下一站会是哪儿?我也不知道。艺术在哪儿都能展示它的完美。边走边寻觅,艺术将无处不在。没有诗人能描绘出我的手艺,因为死亡并不只是瞬间。它是一部戏剧。
什么样甜蜜的悲伤,会让人崩溃呢?
——在杀戮中,我终将绽放......就像黎明的花儿一样。
这表演永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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