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经过慎重考虑,离开了一个团体。我曾经参加过各种各样的团体,半结构的,无结构的都参加过。我个人的习惯是跟随自由书写、跑步、咨询等进入深度潜意识,写各种各样的觉察文章,进入深度探索。与此同时,我也很好奇别的人都是怎么探索的,于是怀着一种对他人的好奇而进入团体。但参加了几次之后,就感觉没有达到我的预期,探索的深度远远达不到我的嗨点。就像我的原生家庭,他们无法给我提供资源支持的时候,果断放弃,从而进入个人的探索和奋斗,很自然的离开。昨晚跟各位团体小伙伴们进行了充分的告别,果断离开了,没有伤感,没有冲突,没有痛苦,平静而心如止水的离开。然后晚上做了一个梦。
梦:梦很模糊,就感觉在梦里有两种身份,一种身份是作为一名观察者,一种身份是学员。作为一名学员,感觉自己在裸睡,很自洽。作为一名观察者,感觉另外的学员不敢裸睡,有一种隔靴挠痒的感觉。但无论是作为学员还是观察者,都可以勇敢的表达自己。
梦工作:梦里的感觉是对成长的部分很自豪,很接纳,感觉很棒。体验到裸睡很自由,就像徜徉在大地母亲的子宫里,安全又自在,可以肆意伸展自己的身体。我现在经常对自己说的话就是,伍伦贡发生什么事,都可以把它看作一个成长的机会,看成一个资源。从现实层面,我是一位缺少父爱的人,父亲不仅无能,而且不负责任。我曾经很遗憾自己,如何去寻找父爱的体验,在现实里面我也无法找到一位充满父爱般的咨询师去互动,然后拥有这样的体验。我曾经无数次的陷入绝望。但慧能给了我启示:
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
何处惹尘埃。
谁也没有规定好,一份合适的父爱体验究竟是怎样的,一千个父亲,就有一千种父爱体验,没有章法可循。慧能说,每个人都是充满自性,本自具足的,我也是一样。所以我在不断的进行内观训练,连接集体潜意识,不断的给祖先能量链接——他们无数的男性都是本性具足的,都是拥有圆满的父爱体验的,其中也包含我的爷爷。我在不断连接集体潜意识的过程中,体验到了圆满的父爱体验,温和而坚定。这份父爱体验,不是来自于幻想,而是来自于集体无意识世界,来自内心深处。佛教修行的话说叫证悟,心理学的术语叫体验,体验建构了理论,体验即证悟。
因为我证悟到了父爱体验,本自具足,所以我对待自己的孩子很容易做到了温和而坚定:
我在跟我女儿相处的过程中,我发现,她的成绩如何,她未来的成就如何,她将来去干什么职业、事业,本质都跟我无关,是她自己的命运和选择。我们只是提供了一个容器,她在这个容器里面出生,在这个容器里面成长,在这个容器里面选择,最终她是要把我们家长这个容器打碎,走向她自己的容器,走向她自己的人生。
慢慢的我和原生家庭和解了。所谓跳出庐山看庐山,跳出自我看自我,跳出原生家庭看原生家庭——正是有了这样的父母,才有了我这样的独特的独一无二的生命体验。从某种意义来说,我把自己的苦难变成了自己的资源,因为我有了这样父爱的缺失,而导致我对集体潜意识的探索如此极致,如此的自然通透。而我跟团体的告别,从某种意义来说也意味着和原生家庭的告别——我终于独立自主了,我以自己为师,向潜意识世界学习。
作为一名体验者,我褪掉了“原生家庭”这次层衣服——本来无一物,裸睡在宇宙的无限子宫之中,自由自在探索;作为一名观察者,我看见了自己的体验和证悟——何处惹尘埃,我本来不缺失父爱,父爱隐藏在潜意识资源里,无处不在。
我深刻的体验到,两种身份的自性,心如止水的离开。昨晚临睡前发了一个朋友圈,是为纪念:
死亡有着巨大的生命张力,有一种气绝之美,不敢死就不敢生,正所谓向死而生,本自具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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