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黄沙
多少次隔了车窗目光轻拂,库布奇的黄沙安静而温暖,轻风吹过的时候,“沙尘暴”的记忆久远如童年。
童年有个叫做“四道堰子”的村子,村外有一个叫“沙窝”的地方,曾经在这里游戏黄沙,也曾给黄沙迷住了两眼……
人生如戏,人生不是游戏,人生不是游戏却又宛转如戏剧。迷人双眼的,往往又不是黄沙……
去年在“二响沙”深处看原生态的“库布奇”,追随沙丘顶端的“沙脊线”看大风吹过的痕迹。生于兹长于兹,都是库布奇大漠的黄沙一粒,今天悬在蜿蜒虚浮的沙脊,明天不知又吹落在哪一处深深的沟底。
记得深秋一次回家的路途,穿沙公路两侧固沙的红柳生出新鲜紫粉的枝梢,美艳如花,我惊异于这种土气粗笨的植物原来也能够绽放如此美丽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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