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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居,
在生活上人都说是不幸的,
但在情趣上我觉得是最快适的了。
——丰子恺
厘米说
这是丰子恺《闲居》一文中开头一句,这句话让我想起了疫情期间魔幻的“超长假期”。
“假如国民政府新定一条法律:‘闲居必须整天禁锢在自己的房间里,’我也不愿出去干事,宁可闲居而被禁锢。”
按丰子恺的说法,也不错,在生活上确实算是很不幸了。我们既对病毒感到恐慌,又为同胞揪心,还时不时生出一阵阵内疚和无奈。不过,这些都还只占了一角。若让那些赶着写毕业论文的、忙着找工作的、不知道何时能开张做生意的……对了,还有那些上网课的,来说几句话,恐怕才是大头。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总能挤出一些无聊的时间,然后再变着法儿打发掉它们。这段时间,有人捡起了许久未动的字帖,在一笔一划的摩挲中让自己静下心来;有人兴致一起,开始学做饭,好好提升了一把厨艺,增加了居家的幸福感;有人为自己喝的每一瓶酸奶,吃的每一包薯片,郑重其事地拍照,其名曰“仪式感”;据说还有个俄罗斯网友,为了探究一盒玉米罐头里,到底有多少颗玉米粒,将它们一颗颗按回玉米棒……如此等等,也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
至于我呢,没有丰子恺那样的画才,能把自鸣钟的表盘,变成一幅“飞燕逐杨柳”的动态油画。我没练字,不爱下厨,也不愿意拍照,老老实实捧起了《老人与海》,开始了字斟句酌的翻译工作。说实话,在动笔之前,我没料到翻译这么难坚持,也没想到翻译需要如此大的知识储备,几番犹豫,又终于因某些自以为译得还算高明的句子而坚持下来,况且,我也舍得让为数不多的几个可爱的读者失望。
回顾这段闲居生活,我倒也算的上是“快适”了,还能给未来的自己留下点东西,以供回忆或嘲笑,我自己是很满意的。
好了,
无聊的时间之主们,
闲居之时,
你是如何役使这些一去不返的小家伙的?
拿上鞭子,
轻轻地抽打,
让它们载你
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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