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灯光迷离,天空无端飘起雾蒙蒙的小雨,整个城市充斥潮湿的气息,我和阿城坐在街边的小摊上,就着一瓶又一瓶冰啤酒,大块大块的吃肉。
旁边的烧烤架子“滋滋”的冒着香气,孜然的味道浸润了这一条人来人往的街道。
我们吃了点,点了吃,都不说话,像两个哑巴。
两个神经病!
撑死算了!
我堂堂一个妙龄美女,跟一个知名知姓却不熟悉的一个陌生人,在这大快朵颐,又不说一句话,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我很缺人陪吗?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吃饱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回去了!”我准备回家。
“不要走,你不是说要一直陪我走下去吗?”阿城一把抓住我的手,身子摇摇欲坠,“你说的,你说的,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离开我,说好的一辈子呢?说好的地老天荒呢?你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
他支撑不住,差点儿倒在地上。这样子开车是不可能,我也不想给他送饭。
我把阿城送到了附近的酒店。他“哇哇”大吐,没有办法,我只好好人做到底,一夜照顾他,什么时候睡着的也记不清楚,只记得那夜的月光很美,月亮很圆。
一夜无语。
刺目的阳光把我叫醒。睁开眼睛,阿城正瞪着眼睛望着我,很是疑惑。
“你怎么在这里,我又怎么在这里?”
“我把你拐来准备卖了,可是人家说一斤十五块太贵了,不买!”我自己都觉得太扯,忍不住笑起来。
“哦,你是在骂我。我记得我们吃路边摊来着,难道我喝醉了?”
哎,还好,不是个二傻子。
“那个,”他搔搔头,“我们吃了多少钱来着,我把钱给你,嗯,还有这个酒店钱。”
他准备掏钱夹子。
“AA吧!”我不想白吃白喝。“怎么能AA呢,是我请你的,再说我是男人。”他递给我一沓钱。
“好吧。”我接过钱。“这样,今天周末,我陪你出去逛一逛,算是报答你昨晚照顾我。”他一脸诚恳。
可是我今天还没有赚钱呢,我心里不是很情愿。
“你一天赚多少钱?”他开口道:“我付给你,算是请你陪我,好不好?”他似乎永远知道我在想什么。
阿城问我好不好的时候,我没有出息的又想起了阿力,都是那么温柔,都是那么温情脉脉。
“好啊。”我到底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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