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者借助梦境与飞腾在湖面的魔人战斗,不幸被击中了胸口。床榻上老者口中吐出鲜血,并让女徒弟快点拿药来。可惜魔人已经化作一条蛇状物,从老者胸口侵入到喉咙。
等女徒弟拿来解药时,老者的大脑已经被魔人控制。那邪恶的眼神,假装的接受了解药。之后,那女徒弟也被魔人控制。她站在黑海的边缘,黑海里就有了一艘即将起航的帆船。
而我就在那船帆的粗绳之上,并且有一个声音说我将日以继夜的在暴风雨中漂泊。这声音暗示我将无法睡觉,因为我必须时刻抓牢粗绳。
之后我想到,应该把自己捆绑在船帆的粗绳网格上,那样我就不至于被暴风雨的力量抛弃在黑海之中,而且在我精疲力竭时可以安然的睡去。
在我找捆绳时,却发现其余的人都用结实的木条在网格与网格间搭起了床铺,这太让我惊奇和欣慰了,或许他们能为我也准备一张床。
那样一来,在黑海上摇晃也是一种享受。即将起航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外套还在岸边,于是我喊停,可船像离弦之箭一般从港口冲了出去。
不一会儿,也许是船到岸了,我就看见一辆车与两个男人。一个是粗壮的伙计,另一个也许是他老板。这老板看来年纪和我相仿,但他似乎总和我存在数不清的矛盾。
噢!原来他想杀死我。第一次,老板吩咐那粗壮的伙计把我堵住,并用原始而失控的兽人力量,向我猛烈撞击。
可惜这伙计用力过猛,一头撞到了墙壁上。第二次他几乎束缚住了我的双手,但他老板居然跑来打了个招呼:“是误会,我们走”。
最后的谋杀,或许与他们都无关。我的父亲关好了家门,他的背影显得似乎比以往高一些,我与母亲感到诧异。等母亲与我回到卧室,才发现父亲正躺在床上打呼噜。
噢!那关门的又是谁?果然,他是一个入室的杀手。我与他扭打起来,并感到自己比平时要勇猛许多,很快控制了他手中的刀。
可是让我莫名其妙的是,父亲怎么还不来帮忙呢?在僵持中,我咬掉了杀手的手指。似乎就这样胜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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