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三四个人肩负着全局五分之四近五十个机关的行政审批,还要不停地接电话还有来访的咨询的办业务的,忙得不可开交。
就好像小溪汇入小河小河汇入大江大江汇如大海,所有的业务在我们这就是一个海纳百川的收纳盒,不管多么复杂疑难,被拒绝被嫌弃被躲避的业务,一股脑都跑到我们这个五脏俱全的审批科室。一个月近万个食品饭店的审批,一个业务就五六十页的医疗机构设立,一个药店就近一个小时的资料审核,还有幼儿园,学校,培训机构,忙得不可开交不亦乐乎。
马儿拼命的奔跑,连望梅止渴的鼓励或者饮鸩止渴的幻想都没有,一个劲的看不见的无形的鞭子抽打鞭策着,一个业务五六各系统和端口的切换,一个人负责的十多个行政部门的隔行如隔山的业务审批,人格分裂式的业务切换,猴子掰玉米式的边掰抱着不能丢弃的松鼠式的囤积,看一看那些闲着抠手指聊天的单位,真是无语。
十几岁的小孩子新入职的九零后甚至零零后坐在大门口发呆,我们这些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油腻男女打拼在第一线,冲锋陷阵,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看带着孩子藏在办公桌下工作的审批人员,翻阅着怎么也审不完的资料,莫测忐忑的未来,一生长长的叹息。更有为了不干活聚堆堆拉手手博好感的机灵同事,剩下老黄牛辛辛苦苦干活的又去了一两个。
看着熙熙攘攘排到大街的办事人员,都想,这个防疫复工复产到底是不是可以高枕无忧安然无恙平安无事了呢?
吹哨和炸弹深藏,暗潮汹涌,我为人人人人为我不可能,有背一点点被惦念被想到就会说阿弥陀佛了吧?
总想读读鲍勃迪乐:“一个人,要抬头多少次才可以看到蓝天,一个人要多少次才可以听到别人的呐喊,多少人死去才能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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