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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终于把牟宗三的《中国哲学十九讲》看完了。说是看完了，更准确说是翻完了。实事求是的讲，这部书超过了我对中国哲学的理解，无法在一个可理解的level去汲取书中的知识。
从《十九讲》转换到南怀瑾的《老子他说》，那种文字的紧缚感一下子就解脱了。看《十九讲》，就像在泥潭中越陷越深，越是想读懂书中的内容，越陷入文字带来的困扰，字面意思和其表示的真正内涵肯定是不一致，但又不知道哪里不一致。本来哲学就是一种意会的学问，如果不能体会作者在文字背后的意义，就和读天书无益了。
翻开《老子他说》，可能是风格问题，也可能是角度问题，这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体验没有了。文字平实且活泼。虽然仅仅是个开头，但“内用黄老外宣儒术”的精辟说法，一下子就提起了阅读的兴趣。相信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会沉浸在老子“道可道，非常道”的思想漩涡中。
所以我常想大师之所以称为大师，总是别人说的，并不是真正从这些先师的交往，著述等中获得知识，为人处事道理，哲学的圆熟。这也是半吊子爱好者（比如我）的悲哀吧。
因此，此处并不是说牟大师的书不好读，本来就是需要一定中国哲学素养和积淀的学生来学习的。强读虽然无益，但总算是读完了。书就像营养，看过能记住的不多，但写作，谈吐，用词的能力都不知不觉提升了，这也算是爱读书的一个红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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