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后续

我是汪小宣，我今年二十岁，我现在就职于陈叔叔下的一家银行工作。

很多人会奇怪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爸死后，我和奶奶就回乡下避难了。但是没想到过了几年，乡下来了敌军，将我的整个家都烧毁了。之后我就和我的奶奶流落他乡，在这个途中，我的奶奶因疾病和饥饿死了。而我，误打误撞遇上了我的妈妈，被她接回到她现在华丽的大房子中和被她现任的丈夫（陈叔叔）安排到银行工作。

虽然巴金爷爷在故事里把我暗示成我和我父亲一样性格的人，但是经过那几年的贵族学校的阅历和流浪那几年我不想成为一个“好好先生”。所以我可以确定自己不是一个忍气吞声的人，我觉得我的性格让我在陈叔叔的银行里收到了优待。

“小宣！来吃蛋糕啊！”

“哎！就来了！”我的人缘很“这种事几乎每天都会发生，他们都喜欢分享东西给我，其中有一个叫王泇的小伙子对我非常好。我经常和他一起出去走走，顺便在烦恼的时候去一趟“百乐门”找点乐趣，吸食鸦片。

我的父亲死于肺癌，所以我尽量避免会产生癌症的东西。但是我没有想过我得了心脏病。我那天陪我妈去检查身体，我晕倒了。医生说我因吸食太多鸦片而患了心脏病，那一刻，我的内心苦涩，头晕脑胀。我妈听了以后身体摇晃，她自我冷静一下，说:“有没有办法救他？”医生说:“住院观察。”我妈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办了住院手续。她一边流泪一边骂“你这个臭小子！……”其实我一直以为我妈对我没有什么感情的，毕竟她为了她的梦抛弃我们。她生我下来就丢我在家，自己出去“风花雪月”，她不顾我的意见和我爸的态度，将我送入贵族学校，让我受尽凌辱。她在我爸最困难的那段时间，离开我爸。我不想承认这个女人是我妈，我的太多太多不好的经历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所以当她指着我问“为什么要去吸食鸦片？为什么你和你爸一样不求上进？”我冷冷地说“都是你这个女人的错！”我妈一愣，将我安置好，转身出门离开了。

我住院的日子，许多同事都来探访我。我感到特别高兴，因为我不像我爸一样死在昏暗潮湿的小房子里被人欺负，忍受冷眼和孤寂。但是后来听见王泇和他们聊天“要不是因为那个臭小子的后爹是陈行长，我才不理他呢”……这样不堪入耳的话打击了我的自尊心，冲出去叫他们滚蛋，自那以后我谢绝一切来客。我妈怕我孤寂，像我爸一样抑郁乱想，天天往医院跑。虽然我还是一副臭脸，脾气见长，但是我妈依然乐此不疲的鼓励我。我常常看见她眼角的泪痕和一脸憔悴却依旧装出乐观的样子，我没有办法不心软，但是后来听见王泇和他们聊天“要不是因为那个臭小子的后爹是陈行长，我才不理他呢”……这样不堪入耳的话打击了我的自尊心，冲出去叫他们滚蛋，自那以后我谢绝一切来客。我妈怕我孤寂，像我爸一样抑郁乱想，天天往医院跑。虽然我还是一副臭脸，脾气见长，但是我妈依然乐此不疲的鼓励我。我常常看见她眼角的泪痕和一脸憔悴却依旧装出乐观的样子，我没有办法不心软，但是我们都心照不宣。其实我一边接受治疗一边在吸食鸦片。虽然我很想配合治疗，但是每次一到夜里，我就不敢闭眼，要不就是猛按求助铃，就是偷偷吸食鸦片。不然我觉得我像是死了一样，这样才让我觉得我是个人。我越这样越想起那几年：父亲躺在床上苟延残喘，奶奶与母亲的争吵，我在学校的成绩日益下降，老师的白眼和同学的冷待。但是每次一吸食完鸦片，我的心就开始抽搐，然后我感觉到它在萎缩，它好像就要停止跳动一样。通常我会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发出“啊呀！啊呀！”的叫声，这样就会引来护士和医生，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有人在乎我，让我感受到人间还有那么一丝温暖，不至于给我这个孤独的流浪者寻死的念头。因为鸦片是种毒品，对我的治疗非常不利。我妈虽然听到医生告状，却也是唯唯诺诺地应和着，对我叹气，背后默默地伤心，却从来不阻止我。只是一个劲地道歉和给钱，因为她知道我恨她。所以我成为了这个医院的怪病人，一提起我，就像瘟神，所有的人都避着我。我甚至最后独占一个病房（在流感最严重的时候，我的病房空荡荡的）我在这个医院没有志趣相投的病友，就连护士给我收拾东西也不愿多说一句。我像个影子一样，哦，甚至有时候我是透明的。我比较庆幸的是我的屋子里还有一朵花。我每天对着那朵花说话，告诉它我的烦恼和悲伤，我觉得我不是一个人，所以我没有走自杀的道路。

陈叔叔一次都没来看过我，都是托人给我带话和东西。但是今天不同寻常的是，他现在坐在我的对面，温柔地对我说话。这么多天以来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疼爱的感觉，我很快乐。我妈在陈叔叔递药给我的时候闯了进来。她扇了一巴掌我亲爱的陈叔叔，指着他说:“滚！别碰我儿子！”陈叔叔冷冷地起身，对我妈说:“你给我出来！”我妈安抚我以后，跟他出去了。我不明白我妈的举动，所以我站在门口偷听。原来陈叔叔银行出现危机，为了减轻负担想要尽早帮我结束痛苦。我冲了出去，对着那个姓陈的就是一拳。“你这个混蛋！”我大喊。他没有还手，我的脑子又开始痛了，心也在抽搐，但是这一次它没有停止心跳，只是越跳越快，像是要炸开一样。我倒下了。我听到了我妈的哭喊“医生！医生！”和那个姓陈的假惺惺地安慰。我做了一个很美妙的梦:我梦见我妈没有离开我爸，我爸的病好了，奶奶也放下了偏见，我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后记:汪小宣因住院期间精神压力过大，内心障碍严重，得了精神病。后因不良的生活习惯和屡次的吸食鸦片导致心脏病加重。因为受到刺激，情绪过于激动，抢救无效，死于当日。

向巴金先生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