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警察也真够耐心的,在安慰了白姐两句后,又一次找到相关负责人打问了番,但其结果还是那个结果— 等着吧!
如此趁他大华还没出来,咱这里就借他个光瞎掰两句好了,诸君无事请坐、有事跳过。
先前咱们说啊,大华是有点碎银子滴,至少抽烟喝酒旅旅游、这个愁不住他,但如果要是升个档次、比如搞个腐败之类,他就招不住劲了。
事实上,老小子是个典型的享乐派人士,年轻那会更是满脑子的梦婆机会思想;于此,他也曾躲在过床底。
无奈光阴如矢,这一打眼年近半百了,竟也什么头等大事也没办成,他急啊、他郁闷啊、他自卑啊。不过还好,自打被牛栏山征服后,他也就彻底告别了孤独,这也不失为一道养生秘方。
白姐的出现、我们说,或许能给他的人生带来一定的改观,这个是值得我们祝愿的。
但是、我说但是,但是有一点实在不太好办,那就是他野路扎由于长期失意所导致的那种人格变态;比如说他的社会仇视倾向,这个连他自己可能都意识不到,当然这纯属于我简某妄猜而已。
再来说说他的病态自卑心理。
这里之所以加个‘病态’,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多多少少、间间段段地经历过自卑状态;比如你孤立无援、穷途末路时的那种低人一等之感,不过这都属于正常的情绪波动,你调节或不调节都会自返常态。
但是、继续但是,他野路扎可不是这个样子,话说就白姐答应帮他录专辑一事,那野路扎就曾大动过一番干戈。
起初那会,这家伙还乐呵了几天、也没少献了殷勤,可是当这般兴奋劲一过、尤其是当听到白姐无意说的‘和你在一起最大的愿望,就是帮助你实现梦想’这句话时,那变态狂居然如个羊癫疯一般顿时暴跳如雷,直言白姐拿他当宠物狗养活了。
诸君您想,人白姐跟你才相处多久,你特么就这般摔盆子砸碗儿;好,人走、人离开你总行吧?
可教人大竖中指的是,老东西他实在不具备人莫少行那种狠劲儿,他居然跟条赖皮狗一样盘在门口,连哭带唱地求人家白姐原谅。
最后一件事,咱们就简单谈一下吹牛逼这个话题,算哄诸君一乐吧!
我们说,适当的吹牛逼并不是什么坏事,其能在某种意义上激发一个人的幸福感和乐观度,即便是国与国交道,也大抵如此,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么!
不过有这么一种吹法呢,却是教人十分呕吐,叫作胡吹、叫作瞎吹、叫作为吹而吹,原因何在呢?
这是一个人因自卑过度所反作用出来的一种病态表达欲,其目的就是通过这种病态表达来获取一点点短暂的虚荣之感。
我们继续拿他野路扎的老底开扒,让他老东西惹人白姐生气。先说明一点哈,野路扎年轻那会不这样,此病是近几年才患上的。
就在前几天,白姐从网上给野路扎定了把吉他,三四千块那种;野路很高兴、逢人就乱扎,硬生生将三四后边的那个‘千’意念成了‘万’,结果被一愣头当众揭了老底儿,要多丢人有多丢人。
不用说,老家伙又借茬把人白姐埋怨了一顿。
所以呀,玩实力你还得讲究个证据,哪怕你这个证是上公厕上出来的,你吹起来它也多少能带点味道;同时这也是对牛的一种基本尊重,尤其是牛栏山上的牛。
不说别的,就说前段时间网爆的一出闹剧吧,说是一陆风车主通过把其‘风标’换成‘虎标’的手法弄了个女朋友,结果就在临婚前几天被其小舅子识破,弄了个大婚告吹。
诸君您瞅,这就是牛逼大了反被崩的现实案例。话说你蒙得了你丈母娘、你蒙不了你丈母爹,你蒙得了你丈…
如此,我们就很有理由相信,当今社会能搞得定小舅子的男人,才算得上是真段位的成功型男人。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正如咱们老徐话所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虽然这句话也未必见得怎么靠谱,但其至少说明了一个道理,就是凡事都要讲究个适当,不然一旦玩过了火,你根本就没有救灾的能力!
说句不好听的,你纵是把裆里的俩球子磨成金霞风火轮,你也最多上两天热搜。也就是说,当两性科学都定义不了你的时候,这个世界对你而言,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所以,适可…而止…
哈、扯太多了,诸君您累了就先迷糊迷糊,我这头先去给他野路扎焚炷香念叨念叨,不然老小子黑灯瞎火的万一发个微聊,我可没闲工夫陪他玩跨界,这玩意成本高不说、风险还大。
待那野路扎解下双镯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而这会的莫昔两口也已经上了飞机。
而至于他野路扎为什么出来得比人家晚,这个咱听听人警察怎么跟白姐说的吧。
“我认识他,他差不多三两年就得进来一回,你得多管管他,先不说惹事不惹事,就这么个喝法,不要身体了?”
人警察同白姐说话可谓是相当礼貌,但是对于野路扎,人就不客气了,道:“老大不小了、单少华,该活明白了,为什么让你现在才出来,我觉得作为同辈人、我很有必要纠正纠正你的人生观,现在午饭都还没吃,你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吧。”
那野路扎一边听着、一边垂头揉搓着双手,后连躬带谢了好一番才随白姐上了车。
约摸五点多,莫老哥两口便就踏进了他野路扎的势力范围。
作为东道主,他野路扎的开场白就显得有点太过学术了,你就是再搞原创咱也得讲究个场合吧?
诸君您且看,他居然连一句寒暄都没有就直接朝人莫昔撸了撸袖子,然后便自恨式地骂咧了几句。
莫昔瞪着傻哈哈的两眼更是个迷儿八糊。就单看他手腕上那道血印子,莫不是哪会业作大了被黑白无常勾了一回?
想罢,老哥便又扫了眼白姐。但不好意思,人白姐才不会犯这个傻揭他野路扎的短呢。
“你小子,可把哥思念坏了。”那野路扎猛然一分裂,换了副喜庆模样道:“哎呀,哥的下半辈子终于落地扎根了,这不、多气质。”说着,他便引着莫昔礼了礼白姐。
直到这个时候,两厢人才算真正融为了一起。
那白姐神采奕奕地挽着小雅的胳膊,是一口一句‘好妹妹’;远远瞧去,那可真似一对亲姐妹呢。
回家后的白姐先是将俩人安排妥当,其后便匆匆赶去了菜馆;对了,这家菜馆可是白姐于前时精挑细选的。
为了感谢大华与白姐的悉心安排,莫老哥到了菜馆便偷偷预付了一千块钱,甚至还给人老板打趣说‘这叠票中有五张是开光版,但凡有一张在你家过过夜,都满够你发三辈子大财的’,这番直哄得那老板是连连朝自己合十双手。
席间,大华主动地交待了那手腕勒痕的来龙去脉,甚至还恬不知耻地狂言什么警察都得看他个面子,而至于那笔赔偿费是怎么解决的,他本人也没说、人白姐也不提。
教人愉快的是,白姐和小雅这对‘妯娌’姐妹相处得甚是投缘;说是姐妹,其实白姐少说也得长小雅二十多岁,这个放却不提。
俩姐妹越聊越觉相见恨晚,直到她的掌心搭在了她的手腕上,而此时那俩爷们也已经挨在了一起。
白姐哭了,但这冰凉凉且热腾腾的泪仅仅只徘徊在眼窝,或许她不想因为一己之痛扫了大家的兴致罢!
唉···她只是隔一会便攥一攥小雅的嫩手,同时抿一下双唇、用另只手假借着眼部护理的动作为那清澈的血痕巧作遮掩。
她梗概式地表诉了番自己的前半生,后又虔诚地祈愿了番、她坚信着的未来必然会赐予给她的美好年华。
她很平静、很清醒、很优容,尽管那双不屑倦意的双眼还噙着难以止断的泪水,她依然是笑着的。
“妹妹!”白姐替小雅开着饮料道:“如果你俩老家里没啥重要事的话,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吧,姐这里还有些经济底子,够咱们折腾点小生意的。”
“对了,是赔是赚,我只希望我们姐妹可以时时见面。”白姐补充道。
听得这番动情话,再结合着白姐的不幸人生,那小雅也不觉地泣从心来,便也清了清嗓道:“姐,我这个人不太会掌握人情世故,就怕哪天无意做错了什么,让咱们的关···”
“你长得特别像我、我家···”白姐说着便止不住地悲涕了起来;与之前不同,这次她的哭声很撕裂,但谁都明白,她并不愿这样。
见白姐乍然这般,那莫老哥只半个愣神便跨到了小雅跟前,不待那桌椅板凳‘哗啦’声止住,老哥便连抽了几张纸巾递在了白姐眼下,同时朝小雅使了个眼色。
这时,那野路扎也终于冒了句人话,只不过这话是对小雅说的,道:“你呀、妹子,还有你!”
他瞅了眼莫昔,又重新慢条斯理道:“以后这里就是你和莫昔的新家,没事多跟你白姐交流交流人生心得,也可以教她写个诗什么的。”说罢,大华便拍了拍莫昔的椅背、示意莫昔坐下。
在小雅的劝慰下,白姐终算是恢复了平静。待稍稍稳了稳情绪,大姐竟突然乐了一声,弄得在座的列位无不大吃一惊。
诸君您道是什么情况呢,这里咱就得提到莫少行了;准确地说,这是莫老哥提起来的。
一听到‘莫莫’这个名字,白姐突然想起了一段莫少行与大华的通话趣事,如下:
就在前几天,那大华喝了半斤驴尿后、想起了他莫莫兄弟;俩人聊了才几分钟,他野路扎的愁病便如期而至地犯了上来,什么电压碾压高血压之类的物理学词汇是呜呀呀个没完没了。
别说是莫少行,就是放作他莫少行八十八代孙、人也得早生五百年上来抽你丫一顿,让你老家伙折磨人先祖,擦!
不过野路扎唠叨归唠叨,却怎料人莫少行随便一句就顶了他个三压合流,原话这样道:“哥啊,压力大你可以让嫂子减减肥,再说你就没点别的事做了么?”
我们说,依着野路扎的性子,前面那句话他倒是耳旁风过了,但是后边这句有损他大男子主义的‘折辱’之言,他是绝绝绝对受不了滴。
但是诸君您知道,他野路扎向来不喜欢辩解,他惯用的护身大法一般都是用吹牛逼的方式来粉碎别人对他的攻击。
眼瞅着话茬就要聊进死胡同,那满心愤恨的野路扎突然一改口,又喋喋不休地云了起来曾经的故事,比如谁谁谁高价请他、哪哪哪邀他坐镇等等、等等等等···
凭着电话那头的喧嚣声可以大概判断出,这会的莫少行很有可能在跟馨儿逛超市。他的口气很敷衍,像一位参加讲座的听众一般偶尔附和两声。
“想当年、想当年,想当年的铁榔头都天堑变通途了,你把咱大财阀白姐伺候好,说不准今天就是你八十大寿那会的第二个想当年。”
“绝交、绝交···”野路扎已然引爆了肺筒,因为除了这两句,其他动静你根本就辨别不出他是在拉琵琶、还是在弹棉花。
老小子被闷了个七窍大呲花,怎教一个打着滚骂娘呢。但是不巧,人莫少行说完那句话就把电话挂了;非但挂了,而且还关机了。
好小子!好一个重色轻友之徒…
OK,诸君且随我转过身来,咱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人还得往开里想不是,身把骨才是最重要滴!
听莫昔提到莫少行,大华还是有点气不过来,便犟了犟那脖儿梗、瞪了眼莫昔道:“小崽子成不了什么大器,你少跟他胡俚戏,对你没什么好处。”
听得此言,记忆力比较好的诸君可能会乍生一念似曾相识之感,那就是大华曾经对莫少行也讲究过莫昔,说什么‘莫昔那兄弟更是个不上道的’,啧啧···
我们说,作为一个正常人,你不要老在背后讲究这个、讲究那个,其实大家都知道你很有智慧,那么就请闭上你那张普度众生的嘴皮子放我们条生路吧,取经那是唐僧的事儿,我们用不着菩萨点化。
莫老哥这人性子比较中和,但是这绝不妨碍他对人对事的敏锐洞察感;他看得出,大华也是挺想莫少行的,不然他不会喝几口驴尿调戏莫少行。
巡了半杯酒,莫老哥的电话便就给莫少行拨了过去。
“啊、啊···”莫少行懒懒散散地敷衍了几声,像是正在做着什么似的。
他莫老哥兴奋呐,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同莫少行卖了个关子,道:“兄弟,你快猜猜我现在在哪儿,你准保猜不到。”老哥说着便朝着几人做了个特长时间的鬼脸。
电话那头依旧是半死不活的口气,道:“不说了、莫哥,我跟我媳妇看连环画呢,明天抽空我打给你。”
“连环画?什么情况?”
“没,这几天教学生画卡通,折腾坏了。”待跟馨儿或其他女店员说了句话后,小子继续道:“不说了、哥,明天准给你回过去,你弟妹帮我挑葫芦娃呢。”
“好、好,记得哈、要我没接上就果断AK毯轰。”
“哥、给小雅姐说我想她啦,明儿你别跟小雅姐分开哈。”馨儿抢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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