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说:不用管她,所有上夜班的护士都上四楼睡,又不是你一个人上,故意找茬。后来我和表姑继续上四楼睡。
那些护士替病人打针的时候,我们也要跟着去,我曾告诉过表姑,我会打屁股针(在老家跟父亲学的)他们知道以后凡是打屁股针的都让我操作。
有一次表姑准备上楼,替病人打点滴,她让我捧着配好的药,跟她一起去到病房,她挂好了药水,排好了空气,我给病人绑好了胶带,让病人紧握拳头,在他手背上消了毒,下一步就让表姑给他扎针。
没想到表姑并没有扎针,而是示意我拿针头!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我惊讶的看着她,她没有说话,只是对我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用手指指着病人食指与中指之间那根最突出的血管,我按照她的指意,轻轻一刺,只见血液瞬间就渗进了输液管!表姑睁大眼睛竖起大拇指,迅速的调试输液管,瓶上的药液就均匀的下滴了!
在以上的操作过程中,我们没有说一句话,打好之后那个病人也给我竖起了大拇指!下楼的时候我对表姑说:“吓死我了,你怎么敢叫我打静脉呢?”表姑笑着说:“因为我相信你能做到呀!”
第二天表姑同样让我操作,她在旁边指点,很是幸运,也是一针见血!下楼时表姑拍着我肩膀说:“阿兰,厉害啊!”
第三天上午,我和阿庆去抬药回来,发现医生和护士都集中在办公室,不知在讨论着什么,护士长和表姑的声音最大,我听见表姑说什么“一针见血”之类的,我们不敢靠近办公室,我隐隐约约猜到是怎么回事。
那个阿青幸灾乐祸的说:“肯定是你闯的祸!”“我闯什么祸了?”我极力辩解。(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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