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觉得生活足够悲伤,但所有的这一切无法具体衡量,只能告诉自己那叫怀揣希望。” ——江寒
借着中午吃饭的功夫,我来说一个发生在我身边的真实故事。
我小时候有个玩伴,非常要好,好到什么程度呢?
很多次我爸妈不回家,我就在他家玩,然后在他家吃饭,一直到天黑,再由我妈拉着我回家。
印象里,他爸妈对我非常好,经常把家里的水果拿给我吃,他还有一个姐姐,我记不清了,唯一的印象是,他姐姐当时已经上了小学,每天放学回家后,都要去隔壁奶奶家打井水洗衣做饭。
后来他们搬家,搬到了南湖的一片矿地边上,离我们家有些远,我和他渐渐断了联系。
后来上了小学,我俩被分到同一班级,于是继续做着好朋友。
我喜欢在周末跑他家找他玩,因为他有一台游戏机,还有很多卡,很多九零后的朋友应该知道,就是那种可以插卡连接到电视上的游戏机,我最喜欢的游戏是97拳王和超级玛丽。
趁着他爸妈不在家,我俩常常把游戏机连到电视上,一打就是一下午,然后第二天循环往复,同时,为了让他爸妈开心,我每次去找他,都带着作业本,营造一种找他写作业的假象。
那是个炎热的夏天,空气中流淌着快乐的味道。
那款超级玛丽,我们打了很久,中途发现很多隐藏的箱子和蘑菇,我们一路奋战,直到通关。
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度过那个夏天。
直到一个平凡的下午,我如往常一般去找他玩,推开门的瞬间,我看到了他的姐姐,那个不怎么和我说话的姑娘,我还看到了他的爸爸,那个总拿苹果给我吃的中年男人。
我看到他姐姐坐在他爸爸的腿上,而他爸爸的裤子已经褪到脚边,他爸爸有些惊慌,把女儿推开,起身的瞬间,我看到他爸爸两腿之间的生殖器,一个成年男子勃起状态下的生殖器官,旁边覆满了黝黑的毛发。
他爸爸说,不知道他死哪儿去了,可能过会儿就回来。
我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怎么想的,只隐约觉得眼前这一切并不光彩,于是匆匆说一句明天再来找他之类的话,转身离开了。
后来,他爸爸去镇上当了搓澡师傅,我们见过几次,每次遇见我,他都热情的帮我搓背,我拗不过,只好躺在浴室的那张大木板床上,任由他用力帮我搓着。
他会一边搓,一边问我,疼吗?
我忍着后背的火辣,回答他:不疼。
后来的后来,我由童年变成少年,由少年变成如今的青年,曾经的很多记忆逐渐模糊,很多的事情也分辨不清。
我曾在一部AV里,看到女主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坐在男主腿上,脑海里又浮现多年前的那个下午。
我不知道那是猥亵还是更糟,我甚至不记得他姐姐当时穿的是裤子还是裙子。
一切都过去了很久。
只是一次偶然,听我妈说,他姐姐初中毕业去了南方打工,再也没有回来过。
南方这个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出现在我的记忆里,我一遍遍听老一辈人向我提起这个地方,提起南方。
后来,我离开家乡,去了他们口中的南方,我做销售,去了很多南方的城市,明白老一辈人口中的南方,可能是昆山的电子厂,常熟的服装厂以及上海的小饭店.....
我的思绪有些混乱,又似乎逐渐清晰,但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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