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太明白活着到底有何意义,带着这样的困惑,恰巧这本书出现在了眼前。
作者以他在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惨痛经历和多年来的学术探究向世人揭露了他所发现和理解的人生意义。“知道是为什么而活的人,便能生存”——作者很欣赏尼采的这句话,并在书中多次引用。作者认为,人们或者是为了寻找生命的意义,这也是人们一生中被赋予的最艰巨的生命。同时作者发现可能找寻到生命意义的三个途径:工作(做有意义的事)、爱(关爱他人)以及拥有克服困难的勇气。苦难本身毫无意义,但我们可以通过自身对苦难的反应赋予其意义。“在苦难中,一个人可能任然保持勇敢、自尊、无私,也可能为了自我保护在激烈的斗争中丧失了人的尊严而无异于低等动物”
作者最具持久力的观点:一些不可控的力量可能会拿走你很多东西,但它唯一无法剥夺的是你自主学则如何应对不同处境的自由。你无法控制生命中会发生什么,但你可以控制面对这些事情时自己的情绪与行动。同时也想表达他的初衷:生命在任何条件下都是有意义的,几遍实在最为恶劣的情形下。
囚徒对集中英生活的精神反应可以被划分为三个阶段:收容阶段、适应阶段、释放阶段与解放阶段。
第一节阶段线路的症状是惊恐。心理上会达到第一阶段反映的极点——否定了自己的前半生。
心理第二阶段,即一个表现相当冷漠的阶段,情感进入一种死亡状态。(冷漠、迟钝、对任何事情漠不关心是第二阶段心理反应的表现,这些症状最终会使他们对每天每时频繁发生的酷刑折磨无动于衷,重视由于这种冷漠外壳的包裹,去屠门才能真正的保护自己。)
犯人最终成为什么样的人,仍然取决于他自己内心的决定,而不是单单取决于集中营生活的影响。因此,在心里和精神的层面,基本上任何人都能够决定自己成为什么样的人。陀思妥耶夫斯基说过:“我只害怕一样——那就是配不上我所受的痛苦”
积极的生活能够使人有机会通过创造性的工作实现价值,而消极的生活能够使人满足于对美,艺术或者自然的追求。但是,在那些不仅没有追求创造和快乐的机会,而且只存在一种达到最高道德标准的可能(就是说,在对待自己被暴力完全束缚的生命的态度上)的生活中,人生仍有目的。他不能够创造性或享乐的生活过,但不只是创造和享乐才有意义。如果说生命有意义,那么遭受苦难也有意义。苦难、厄运和死亡时生活不可剥离的组成部分。没有苦难和死亡,人的生命就不完整。
人接受命运和所有苦难、背负起十字架的方式为他提供了赋予其生命更深刻含义的巨大机会,几遍在最困难的环境下也是如此。他仍然可以做一个勇敢、自尊和无私的人。否则,为了活命,他会忘记自己的尊严,变得无异于禽兽。在这样的情况下,这种困苦环境所提供的能使人到的完善的机会,有的人会充分运用它,有的人会放弃它。
犯人内在自我的状况最终不是取决于那些生理或心理条件,而是自主决定的结果。对犯人的心理观察表明,只有那些自甘沉沦、放弃对道德自我和精神自我内在把我的人才会成为集中营恶劣条件下的牺牲品。
看不到“临时的存在”合适结束的人,也不可能去追求生活的终极目标。他不再像正常人那样为了将来而生存。因此,他内在生命的这个结构就改变了,我们从生活其他领域所知道的堕落迹象就开始了。
看不到未来的人之所以自甘沉沦,是因为他发现自己老在回忆。这种人忘了,正式在几段困苦的环境下,人才有实现精神升华的机会。
俾斯麦说:“生活就好比看牙医。你总是觉得最难受的时候还没到,而实际上它已经过去了。”
斯宾诺莎在《伦理学》中谈到“作为痛苦的激情,一旦我们对它有了清晰而明确的认识,就不再感到痛苦了。”
要想恢复一个人内在的力量,必须首先让他看到未来的某个目标。尼采说过“知道为什么而活的人,便能生存。”这可以作为所有心理治疗师的座右铭。
我们真正需要的是在生活态度上来个根本的转变,我们需要了解自身,我们期望生活给予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生活对我们有什么期望。我们不应该再问生活的意义是什么,而应该像那些每时每刻都被生活指纹的人那样去思考自身。我们的回答不是说与想,二是采取正确的行动。生命最终意味着承担与接受所有的挑战。完成自己应该完成的任务这一巨大责任。
这些任务也就是生命的意义,在每个人身上、在每个时刻都是不同的,因此不可能对生命的意义作一般的定义。
因此,必须直面所有的苦难,不能软弱,眼泪是无用的,但也不必讳言流泪,因为眼泪见证了人们成熟痛苦的巨大勇气。但只有极少的人能意识到这一点。
当人意识到自己是不可替代的,他就会充分意识到自己的责任。
不管我们经受过多大的苦难,将来那都是一笔财富。尼采:“那些没能杀死我的,会让我更强壮”
犯人心理反应的第三阶段:解放后犯人的心理学。
集中营生活斯凯勒人的灵魂,暴露出人性的深处。在人性的深处,如果你发现人类在本性上就善恶交织,你还会觉得奇怪吗?所有人的心理都有一道划分善恶的分水岭,它一直延伸到人性深处。
得到解放的犯人最初的感觉叫“人格解体”,一切都显得不真实、不可能、像是在梦中一样。除了由于集中营生活的压力突然消失带来的道德出轨外,还有两大因素可能损害被解放囚犯的人格:回到原来正常生活后的心酸和理想情景的幻灭。幻灭感是最难以帮助他们度过的难关。
假定在任何情况下生活都是有意义的,即便在极为悲惨的境地也是如此。而这反过来又假定人创造力会将生活中的消极因素转化为积极或建设性的因素。也就是说,重要的是如何充分利用任何给定的处境,面对灾难而保持乐观。人总是有能力(1)将人生的苦难转化为成就;(2)从罪过中提炼改过自新的机会;(3)从短暂的生命中获取负责人的行动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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