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18年12月初到2021年9月末,华为CFO孟晚舟被加拿大以莫须有的罪名羁押1028天之后,于加拿大当地时间9月24日被无罪释放,重获自由,并于9月25日晚乘坐中国政府包机抵达深圳宝山机场,投入祖国的怀抱。
自戴在脚上的电子镣铐被打开那一刻始,中国外交史上一个永远值得世人铭记的事件将被载入历史名册。一个普通的公民,因为西方大国霸权思想和冷战思维的作祟,成为了政治角逐的牺牲品。三年的时间,对于一个拥有五千年文明史的泱泱大国来说是短暂的,但是对于一个生命个体而言,却是弥足珍贵的;而经过三年时间的淬炼,一个父母的女儿、丈夫的妻子、孩子的母亲、企业的高管从一个普通的人变成了一种精神、一个符号,一种捍卫正义、坚持公理的象征。自孟晚舟被加拿大拘留始,她已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公民,孟晚舟事件也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国际司法领域的寻常事件。近三年的时间,因为有强大的祖国做坚实的后盾,因为有十四亿中国人的强大支持,因为有世界坚持正义的人士的声援,即使背后有美国长臂管辖的大手的钳制,正义最终还是战胜邪恶,跳梁小丑的滑稽表演注定是以闹剧收场。
回望整个事件的始末,再审视现在的结果,之所以能够以令国人欢欣鼓舞的结果为孟晚舟事件画上一个符号,源于多种因素的促成。从当事者个人的角度看,孟晚舟的命运可以有多种方式呈现。试想,如果她不是华为公司的CFO,而是国内一家不起眼儿的科技公司的总管、高管,她就不可能招来横祸;如果华为公司的科技崛起没有对美国高科技企业发展的造成冲击,并威胁到他们的垄断权,也不会发生在全世界都掀起不小震动的外交事件;如果不是美国单方面挑起贸易争端,单方面挥动贸易制裁的大棒对中国进出口贸易进行打压,孟晚舟也不会从默默无闻的普通人进入世界聚光灯的中心。由于这些先期设定的条件不成立,所以在这个假设基础上推演的结果也就成为了一种虚拟。对孟晚舟来说,加拿大的历劫原本在自己的生命履历和人生词典里是没有备份的。但是,一切的意外因为无耻政客的政治操弄而变成一场有预谋的政治迫害。大难降临,当局者是无法躲开的。唯心而论,既然是命中注定此生历劫,就只能面对,正像“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所言。
1028,以汉语谐音观照就是“邀你爱吧”。从汉语的表达习惯看,四个字的表意似乎别扭。如果以通俗的方式表达,就是要好好珍惜、用心去爱。对孟晚舟来说,这四个数字所传递出的意义更具特殊性。她以孱弱的双肩与两个国家对抗,尽管她背后有强大的祖国,有十四亿国人作为坚强的支柱,但是1028个日日夜夜的煎熬,没有坚强的意志力和忍受寂寞的能力,是很难承受的。孟晚舟始终相信,正义不会缺席,只是有时候会迟到。正是有了这份笃定,一一场场的庭审、一次次的问讯,她始终以优雅和自信示于世人。有罪推定本身就是荒谬,纵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任你怪力乱神如何表演,任你蛊惑诱骗的伎俩怎样花样翻新,但我自岿然不动。退一步海阔天空固然不错,但是对大是大非的关乎个人、国家和民族尊严的原则问题,岂能儿戏。孟晚舟深知,置于事件旋涡中心的自己,不再是简单的一个公民,已经代表了国家和民族。如果为了自己的一己之利而选择了妥协让步,必然会成为历史的罪人。也许内心有了这样的清醒认知,所以面对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她必须毫不犹豫、无所畏惧地正面抗争,即使在最后的视频庭审中,她还是毅然用掷地有声的声音向世界宣布“我没有罪”。
任正非的好女儿、中华好儿女,孟晚舟用自己的坚毅诠释了“威武不能屈”的中国人的气节。当然,一个人相对于两个狼子野心的国家而言,力量是微不足道的。如果没有国家和人民的支持,以孟晚舟的一己之力,以华为的一家财力不可能与他们抗争。即使为捍卫正义而战,最终也会头破血流,无济于事。在孟晚舟事件僵持的1028天里,可以说国家和人民每时每刻都在关心关注着。“不论中国公民,还是中国企业,不论在什么地方,国家都会尽最大的力量保护。”“人民至上,生命至上。”“江山是人民的,人民就是江山。”有了这种施政为民的治国理念的践行,让散聚在世界各地打拼的华人有了主心骨,有了底气。自孟晚舟事件发生开始,国家就第一时间作出回应。国家领导层在不同的国际场合针对此事发出国家的强音,从中美试图打破僵局的第一次在美国的安德雷齐面对面交锋到在天津面对面的第二次交锋,一个公民的事件能够成为两国斗争的一个焦点;外交部发言人在蓝厅面对来自世界各地记者的聚光灯,就孟晚舟事件严正表明中国政府的立场,这些都足以彰显一个负责人大国为了维护国家利益和公民权利的大义担当。
在三年的斗争中,孟晚舟不是一个人的孤军奋战,也不是华为公司一家的抗争。国家层面与加拿大的据理力争,即使两国关系跌入历史最低点也寸步不让;对美国的强势反击,即使剑拔弩张也绝不让步。国家的不离不弃,让人民变得更加自信。他们也以自己的方式,向孟晚舟,向华为“施与援手”,虽然微不足道,但是百川东到海,条条细流终汇集成浩荡江海。十四亿中国人、旅居海外的华人华侨、世界上伸张正义的有识之士......当这些力量交汇在一起,汇集成一股巨大声张正义的力量。有了政府与民间力量的助力,才有了胜利的到来。归来虽晚,但灯火灿烂。
本是黑天鹅事件,一旦上升到国家的高度,与尊严和荣誉对接时,它就不再那么简单。尽管这边风景独好,但是世界仍不太平。孟晚舟以自己的刚毅,华为凭借自己的不服输,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毅从黑暗中开辟出一条自我生存和发展的道路。从世界生态的角度审视,随着国家间的竞争日益激烈,未来还会出现更多孟晚舟们、华为们。今天,我们在为孟晚舟回家欢呼庆贺时,我们更应该清醒地认识到,未来可期,但不可能一帆风顺。暗流涌动的国际格局中,如果自己不够强大,终将沦落为刀俎上的鱼肉。以史为鉴,一段屈辱的历史时刻昭示国人,只有把自己的事情做好,让自身强大,才会博得别人的尊重。别人施舍的同情与怜悯,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可悲可怜。当然,自我的强大,不是意味着要以恃强凌弱的姿态处理人与人、国与国之间的关系,而是撸起袖子扬眉吐气地活着,活出自信、活出尊严。(陈士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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