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粒,我曾经很喜欢她,然后在某一段时间里我想不起她,现在又在这个平淡的午后,我想起她,想起自己。
我想起自己曾经也寻找过故乡,只是在不经意中放弃了。再很久以前,我就发现了我现在的故乡不是我的故乡,它不属于我。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会有我的归属。我这么说,好像有些矫情,只是在生我养我的地方,找不到我自己。
三毛说: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儿都是流浪。
我在自己的“故乡”里流浪,这多么可笑。没有对故乡的思念,没有对故乡的期盼,没有因为身在故乡心安过。我从始至终都在想逃离故乡,对陌生的地方有近乎浪漫主义的情怀。在故乡之外,我看见了自由,看见可能,看见了一切美好。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乡,但没有历历万乡的人,不会明白故乡。
在网易评论里看见这段话:“十七岁鲜衣怒马,不与平凡,二十三岁颓败蹉跎,苟且偷生。”那么二十六岁该如何?
陈粒唱出来了洒脱自由,唱出来了狂放不羁,唱出来了鲜衣怒马时的我们仗剑天涯的梦。到头来,在故乡里沉沦,在故乡里忘记。
“他尝遍了每个异乡限时赠送的糖
若我站在朝阳上 能否脱去昨日的惆怅
单薄语言能否传达我所有的牵挂
若有天我不复勇往 能否坚持走完这一场
踏遍万水千山 总有一地故乡”
从没有历历万乡的人是不懂故乡的。
我心本无乡,心安是归处。踏遍万水千山到头来不过是在觅一处心安。
记一个平淡的午后听一首过去的歌、现在的歌天马行空毫无逻辑的遐想。
—— 2020 .3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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