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各种渠道了解到曾经的朋友很多都结了婚,虽然现在已经不再联系,但他们的音容笑貌还栩栩如生在记忆里,就是这样的你拥有刻板印象甚至以为他永远不会结婚的人,最后还是结了婚,并有了好几个小孩,人前一片岁月静好。从他们与孩子的互动中了解到作为父亲与母亲的苦恼与快乐。一个个的体型与面貌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曾经的神采飞扬最后也会在岁月面前暗淡无光。我还没见过能在婚姻中散发光芒的夫妻,从她们有了孩子之后,爱情之花枯萎。激情褪去,剩下的只有矛盾和痛苦。爱情是否在步入婚姻的过程中就逐步走向灭亡?我不禁很好奇,婚姻是什么?它与爱情有什么联系?
我知道随着日子的逼近与年纪的与日俱增我迟早得面对这个问题。无论我躲在那里,我都无法逃避这个问题。它像个优雅的“黑天鹅”,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我随时得警惕着它的反扑。
尽管它很优雅,但我还是忍不住想揭下它神秘的面纱。
好奇拨动着我的心旋,据说它连猫都能害死。只有探索才能满足我的好奇。虽然这是一个很鸡肋的行为,谁也不能保证最后一定能有所收获。但这个过程就已经充满了意义。
我想起了一个比利时的艺术家Francis Alys在烈日下推冰与他的一条叫做“收藏家”的狗。在此之前我从未想到有人这么无聊,在此之后也许真的有很多这么无聊的人。也从另一个侧面而言,搞行为艺术的人确实很无聊。无聊的人也是有趣的人,他有多无聊,就有多有趣。
Francis Alys在烈日下推冰Francis Alys花了9个小时搞了一场行为艺术,在炎炎烈日下推着一个巨大的冰块,一开始他需要伏下身体才能勉强推动,随着冰不断融化缩小,他改成踢着它前进。冰砖并不需要被运送到某个特定的目的地,它在城内各处街道留下水痕,又迅速蒸发。九个多小时后,冰砖最终化为一滩水。
这趟推冰之旅的名字是“实践的悖论 1”(Paradox of Praxis I),副标题解释了悖论所在:有时行为并不能真的带来什么(Sometimes Making Something Leads to Nothing)。
人类行为的悖论似乎是埃利斯作品永恒的主题,有时是徒劳无功,有时过程本身已经成为意义 。
这个充满了悖论与对立的世界,总是让我很喜欢。如果说有的人喜欢光明,那我偏偏喜欢黑暗。有的人探索生命,我偏偏要探索死亡。海伦·凯勒说“假如给我三天光明”,但如果是给我三天黑暗呢?所以我很怀疑,婚姻是否真的能给人带来幸福?当我试着这样去问自己,我无法回答。我看到了很多在婚姻中的女性,她们牺牲了很多。我同情她们,对她们的经历有切肤之痛。
有时婚姻确实不能给人带来幸福,我实在不忍一个女性在岁月里慢慢衰老,在婚姻中丧偶式育儿。如果道德没有那么大的约束力,是否她能过得比现在更快乐呢?快乐从何而来?幸福是什么?
当然在探索的过程中我并不敢保证我文章的质量,因为我是站在一个在婚姻之外的角度去观察婚姻,如果真的与婚姻中的行为有所不符,那也是我肤浅的原因所致。但处在婚姻中的人难道就真的一定比我看得更清楚了吗?也许不一定。
我自然有我的自信。
我敏锐的洞察力随时随地观察着这个世界,我的思维每一天都漫无目的地飘荡。如果不加于节制,我的大脑一定会迷失在各种各样的诱惑里。
没有一定的目标,智慧就会丧失;哪儿都是目标,哪儿就都没有目标(蒙田)
从我决意学习婚姻开始,我的思维就找到了目标。它从潜意识中搜索信息。结合我的学习与观察,能够更为理性地去探讨婚姻。探索的过程也是我一个学习的过程,只要我一直在循环渐进地学习,我的收获就绝不会少。所以我必须有节制的使用我的大脑,漫无目的地飘荡只会让我毫无所获。
当然如果有人关心我,同情我是个这么孤独的人。那她们可错了,我在孤独中很快乐。解决我遇到的问题,让我苦恼反而是一种乐趣。
在这里,我也尽量抛弃以前的写作风格,减少文章的篇幅以一种更为通俗易懂的方式去写作。我观察到了什么,我忠实的写下来。所以并不是特别喜欢咀嚼“别人的口香糖”,同时也很欢迎各位读者朋友的补充与探讨,我一直在准备着随时推翻之前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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