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以来,天气渐凉。连绵的秋雨,不仅带走了夏日的热烈,也给大地笼罩上一层雾气。雨中跋涉,可以散步,也可以去超市购物,但雨天总给人一种湿漉漉的感觉。这种感觉不仅弥漫在空气中,有时还会侵袭到人的情绪中。
前天,一个平常的日子。上午9点,我骑着单车去菜场买菜,路经隔壁小区的大门,旁边有一座小桥,小桥上有些异常。平常忙碌如流的人行道,横向拉起了某戒线,黄白相间的竖条在风中翻飞。路过的行人有些猝不及防,有下车围观的,也有绕道前行的。
因为有某局工作人员在现场,我第一反应是“文明城市回头看”,可能有特别整治之类的行动。我是良民,骑着自行车,唱着遵规守纪的小调,便也揣着自信平安无事地通过。
因为整个人行道都被占用了,而且机动车道也有些凌乱。我这才发觉不是一般的检查,也不像有计划有组织的管制,在推车从空隙处通过时,我发现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越来越多,可能有突发情况。
推过了马路,我直奔菜场。回来的时候,秩序稍有恢复,但是某戒线拉到了小桥的另一侧。而且,工作人员的注意力好像集中于桥下的水面。
“某某小区有人清晨洗衣服掉河里了!”小区门口聚拢了不少围观群众,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小区的保安临时充当起指挥官,开始疏散人群。
我听说是一大早发生的事情,便也不去凑热闹了,连忙骑车回家了。
当天晚上,我们小区的邻居又在楼下谈论,说最近这条河里死了两个人。上次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阿姨,因为疾病缠身,且患上了抑郁症,结果投河自尽了。
这次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性,直接从桥上跳下去的。凌晨四点左右,小区保安看到有一名女子在河边转悠,因为是陌生异性,不便询问,所以当时也没多想。
大约六点多,那女子从桥上跳下去的时候,首先被隔壁小区的一位独居老人看到的。这位老人还是我们小区某位业主的母亲,他们也是从外地迁来的。这位老人每天早晚各一次出门遛狗,而且路线相对固定,就是两个小区前面围墙外的砖头路。
老人前天早晨,刚出小区大门,准备往西步行,恰好看见有人跳河。由于她年老力衰,不能下河救人。于是,她情急之下就拼命呼喊,可是由于她外地口音,路人听不懂,加之当时行人稀少,所以就没有人及时相救。
至于上午九点多的一幕,可能是有人打了报某电话,结果就来了那么多工作人员寻找线索。至于后来过了多久,尸体漂浮上来,如何打捞这些细节,也就不得而知了。
这些都是路边社报道,笔者不再求证。我想某方或许会发布消息称,“某月某日,某条小河里发现一具无名女尸”(因为我听小区有人议论,不是附近小区的居民,到现在还没有人来认领)。
都说人的情绪跟天气有关联,我想秋天的天气不凉不热,本应该是舒适的,而不应该是烦躁的。可是,有时也会让人想起那句“秋风秋雨愁煞人”的俗语,因为秋天有时也会莫名地让人增添愁绪。好在现在物质生活丰富了,再不用为缺衣少食的日子而犯愁了。
午后的阳光从阳台上倾泻进来,暖暖的。我在电脑上写下这两天的见闻,便也完成了简书日更,心中更觉得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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