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是知道自己相信,而知道自己相信是不相信。
——越将自己视为获胜者,我们就越知道自己是失败者。
作者,詹姆斯·卡斯,纽约大学宗教历史系教授。这本书主要讲述“有限游戏”和“无限游戏”。
有限的游戏是有边界,有目的,剧本化的,参与者的目标是为了获得最后的胜利,结束游戏。而无限的游戏是视域的,奇迹的,参与者的目标是为了继续玩这个游戏。
无限游戏的参与者既不年轻,也不年老,因为他并不生活在别人的时间里。时间的每一瞬间,都是一个开始。工作不是无限游戏参与者打发时间的方式,而是产生各种可能性的方式。
太多人沉浸在有限游戏的世界里不能自拔。有限游戏是一种追溯过去的游戏。所有人看似在游戏中享受,其实他们真正做的是在对游戏结果已经呈现的输赢面前持续地自我陶醉。
这个载体就是头衔。头衔是最好不要与人共享的,无论它是话语权、交配权还是别的什么特权。可是没有观众承认的头衔、没有观众喝彩的表演是不能自我成立的,所以有限游戏的玩家又渴望自己的成功能够被人看到。
有限游戏的一对矛盾就此形成:人们既希望有更多的人来参与,又希望有更少的人是有力的参与者。痛苦和迷惘就在这种自发性的矛盾中形成了,这就是有限游戏者的悲哀死循环。所以我们需要像禅宗说的那样,把自己就变成一条河流本身,任水流过。这就是无限游戏的乐趣之所在。
如果有限游戏参与者因为赢得游戏而获得头衔,那么无限游戏参与者除了自己的名字一无所有。名字与头衔一样,都是他人给予的。头衔在游戏的终结授予,名字则在开始获得。
机器与花园之间最根本的区别在于,机器是由外力驱动的,而花园是自然生长的,其能量来自于它自身。生命力不能被给予,只能被发现。
正如机器可以被认为是工人延长了的手和腿,工人也可以被认为是机器的延伸。我们使用一台机器来做我们不能做的事情,却发现自己必须做机器所做的事情。人为了控制而使用机器,却被机器所控制。
文化如果被困于社会边界里必不成其为真正的文化。社会经常使用一种策略,发起或拥抱某种文化,将之作为该社会的独家专属之物。被如此画地为牢的文化,有可能得到社会的极大扶持和鼓励,但它不过是披着开放的外衣而已。
总的来讲:①有限游戏的参与者在边界限制的范围内玩,无限游戏的参与者玩边界本身。②无论是有限还是无限的游戏,玩家皆是自愿参与的。③有限游戏最怕不严肃。
有限的游戏,其目的在于赢得胜利;无限的游戏,却旨在让游戏永远进行下去。如作者所讲: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加入这一无限游戏中来,因为“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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