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一次玉兰被张三问过之后,心有些不安,连着几日,不敢再和王林聚厮混。王林聚忍耐不住就发信息,说这几日想她了,到歌厅聚聚唱会儿歌。玉兰找了个借口就去了。
张三一个人在家,正在游戏里翱游呢,突然有个要好的老乡来电话,说老家来了几个同学,大家一块聚聚,让他赶紧出来在他家大院门口等着他呢。
张三只好关了游戏,穿了衣服把门锁好和他们相会。来的是两个初中同学,因出差办事路过这里,听说他们在这就想聚一聚。
天色已晚各自早就吃过饭了,有个提意那咱们就唱歌去吧,于是他们就商量着去了当地最大的歌厅。
刚进歌厅就听到《萍聚》的旋律从歌厅里飘过来。“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更不需要言语的承诺。”他们踏着歌声进了屋内。
这时早有服务员迎了上来,“”先生,几位?”
“四位。”张三说。
他们一进厅,张三的心就像掉进冰窖里一样。那分明是自己心爱的妻子,却抱着一个男的在舞池里缠绵,他不敢再看。
哑声问“你们这还有包间吗?”
“有,先生,这边请。”服务员边说,边给他们打手势。
有个同学说,“老同学不用,我们在大厅唱几首,聊会儿天,挺好。”
张三说,“既然来了在单间里清静,边唱边聊不是更好。”
别人听他如此,也没再说什么,就跟服务员上了包房。
张三进了包房,心痛如针刺,却还要强装笑脸。他恨不得跑进大厅,把那男的打个稀烂,把玉兰踢倒在大厅间。原来还真是没有空来的风,原来她早就出了墙。怪不得春节要早些回来,怪不得这半年来对自己不冷不热。又想也是自己太放任她。想起这几年的恩爱,想起两个年幼的孩子,不觉流下泪来。
他们一块的同学看他有些异常,就问他怎么了,他说,这些日子心口总是突然特别痛,今又突然发作,不碍事一会儿就好了。
张三借口上厕所,把要的东西和包房费先付了,看玉兰又抱着那男的跳呢,想着留个凭证把,就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回包房说自己心口痛得利害,要回去吃药,让他们自己玩,有时间再聚,告诉他们前台的账结完了。然后逃似的离开了歌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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