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妩媚,谁见谁喜;
夕时才拾,乐在心里。
①,看其花姿,云朵般圣洁,像岭南(广州)一带的迎春花,但又不十分神似,迎春花又名木棉树,因木棉树高高大大的,枝杈儿粗阔,直插云霄,势不可挡,其花又称英雄之花。而旃檀花犹如是细藤上所开,也像在绒枝儿之上绽放,两者在气度上是存在着一些区别的。
总之,我是天然的对紫色花情有独钟的。初三时,邻班里有一女生,着了一袭的紫衣,玉立亭亭,娇俏动人,美丽不可方物,像刚从天上下凡的仙子,每视之,总让我心动,闭目,脑海里尽是她楚楚动人的神采,梦里也难以割舍。许是勾去了魂魄,动了情了。
后来,她去了师大,我投笔从戎,魂牵梦绕,尽是紫色光华。几经周折通了音讯,天南地北的鸿雁传书,敬她圣洁若菩萨,心底净化不敢莽动,更不敢亵渎之,怀着一腔纯真,而在百忙中写了整整一本子《紫君印象》,千里迢迢,跋山涉水,郑重其事的亲手交到她手里,以表心意,她阅后委婉笑笑,又嗟叹不已,泪眼婆娑,深情款款地说:都是命中注定此因此果,怎奈造化弄人…吾之蓓蕾…已有主了,请把这份真情藏于心底…来生愿来生再做补偿吧!
暗恋无果,痛定思痛,堂堂正正,布公于世,就拜做师姐了。
妳说紫色高贵,多代表梦幻。偏就让我今生喜之,故就遭遇了这么一段刻骨铭心的情劫。
如今想来,汝之言,凿凿。信然!
②,创作感怀:
上学时,国文老师常在堂上串讲国际文学及小说创作大趋势,侃侃而谈,扯起来冇底儿。师说,世界上短篇小说写得最著名的有三大家:法国的莫泊桑,俄国的契科夫,美国的欧亨利。欧亨利构思之巧妙,最大特点就是反转…出其不意的那种反转。
而今,师已远去,其言仍索回耳际,经久不绝,其谆谆教诲,始终不敢忘怀。晨起,忽忆起师,连带想到欧亨利,那么,咱也不妨依葫芦画瓢,来个反转吧!
于是,即有《反转》一小文,成。
③,cc先生:
你好!
来文关于《粱祝哀史》已阅。很好!汝体会很深刻,很到位,所发的感慨也极公允,有独到见解,有独立个性,褒贬适中,抑扬恰切,旗帜鲜明,自成一体。
但凡弄文的,习惯上,好歹应立个题目,好提纲挈领,纲举目张,势如破竹,一览无余,通行无碍,如端方大户人家的闺秀,有了眉目,才显雅致正统些儿,不然,含而胡之,连小家碧玉也排不上名次了。
仅只一字,极精辟,生动又传神,可入骨髓可达腠理,又可直击灵魂深处的。古人著书立说,多接地气,多蕴含人间烟火,哪如当今一些砖加穴者,住在云端,一执笔弄事儿,神乎其神,与红尘隔绝,只会闭门造车,以葫芦画瓢,死搬硬套,少了许多灵动与灵性,缺少主见,半洋不土的骚操作瞎折腾,腾云驾雾,官话儿连篇,套词儿不断,生吞活剥,囫囵半片,阅之让人生厌,让众人传诵,连痒都不沾边儿,何能触及痛点?又怎生感慨?何以达共鸣?徒增笑耳!
c字口语或行文,都兴盛于南国,中原很少见用之。如搞与弄,若非俚语或开玩笑,而在公开场合与雅正行文之时,尤其半边天们所在场合皆避之不用,以示庄重与庄严。
当今世界,古风日下,雅致雅韵渐远。街面上常有胡乱追逐溜跶的妖冶少女(少妇),常奇装怪服,袒凶露入,大大咧咧,标新立异,猛不妨,撂出一句惊天动地震耳发馈的大词儿:我k!闻者瑟瑟发抖,必退避三舍,啾啾唧唧,不敢直视,晕晕乎乎,半天转不过神儿来。
就只犯迷糊,搞不明白,凭谁问:你拿什么去k?凡间俗语有本事你拿称杆称锤儿光天化日之下亮亮,难道你拿智能机去k?拿互联网GPS北斗系统去k?还是用马斯克环宇星链去k?身为雌类鸟人…大庭广众之前爆粗口泄秽语,特显寒碜,自甘堕落,已极大的不尊己哟!
纵是草莽野夫无知顽童也鲜如此下作,众人脾睨之下贱也难怪,耻之不堪难再做人焉!
扯得远了,拉回本文。《哀史》通俗易懂,易闻乐见,艺术原本出于民间,又流传而服务于民间,反映人间烟火,贴近底层民众生活,快炙人口,天下传颂,表情达意,乐乐开怀,方能流布久远。原作者做到了,可佩可敬!
依目前审视标准,原著无疑是色了不少,肯定是yellow了,但对登台演出的文艺作品应持什么样的心态观点去看待呢?这才是关键之关键。名家有言:心污者,想啥皆污;目污者,望啥尽秽。观淫品而不自淫者方为圣贤。看山看水不是山水出离平庸,看山看水是山是水即为糊涂蛋。当下,多少浅薄的喷子们,一瞥见贾平凹莫言…也不用心细研,就全力开火,在他们眼里的影像尽是《废都》那官场里婉儿赤身L体榻上功夫及莫言《红高粱》青纱帐里的九儿(公丽)那得意忘形缠绵悱恻的景观及《丰乳肥T》里七个妮子各具风采的妖艳展示…拿此为靶子加以猛攻,恨不得把之批倒批臭,再踏上一只脚使之永世不得翻身而后快。皆流露于莽动、浅薄,愚昧与顽痴,他们哪里晓得作者那深厚的艺术底蕴与博大精深的创意,以及他们作品里所反映的世相人情贞治伦理及厚重的人文关怀啊?!它们没一个肯愿潜下心来,深入细致地探究一下其作品里所包含的另一层重大含义,没一个人能透过浮华现象而看出残酷的本质现实。庸俗若此,浮浮躁躁,徒生烦恼与怨对,这又该怨得了谁呢?诸不知兰陵笑笑生著《金》在先,色彩斑斓仅是表象,众生熙壤众生皆苦,才是本真,笑笑生功不可没,曹霑先生每捧之,读一遍哭一遍,才有圣洁雅致的大作《情僧录石头记》横空出世,做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当然那一抹旖旎的彩云飘飘欲仙幻境一节应除外。《哀史》里,且不说作者把晋时的梁山伯与明时的祝英台硬凑合到一块是否应该,但终究谱出了亘古未名的爱情经典,其功德已至伟,为当世纪及后人留下了一餐唯美绝伦的精神食粮,仅凭这一点贡献,就值得特加礼赞,当然,文艺作品都出自生活,又高于生活,既凌驾于生活之上而独步飞行,作品成,肯定都少不了许多艺术加工,即虚构与再揉摩与撮合的过程,原作者做到了,技高一筹,深值后辈晚生敬佩与学习。
虚构之法,写文之要术也。摒弃它,则百文不灵。熟稔之,机动运用之,则肉白骨活死人能化腐朽为神奇,可让旧时万物秒变栩栩如生。
莫言先生近言,但凡世间顶端名家的作品,百分百无一不虚构,不会虚构的写手,万辈子成不了一流大家,可见虚构对于一个致力于爬格子的新写手而言,是何其重要哦!
《哀史》韵远,汝感毕真,甚慰吾心,久思翩翩,不忍释卷!
好吧,因时间关系,今日就说到这儿。cc先生,十分感谢你在百忙中提供了这么厚重又这么温馨的作品(古籍)让我分享,也十分佩服你独具慧眼海边拾贝又识珠,择选了这么优良的作品让我大开眼界,读之而受益多多,甚喜!
借此机会,祝愿先生春节愉快,美丽永相伴,锦绣前程无限!
④,cc台鉴:
前年,简上,忽一日,横空出世一大写家儿,极高产,日写两三万字,年推出二三十部长篇小说,两年余,写出3000多万字的作品,陆陆续续签约于各大平台共30余部,甚奇之,又特敬之。
此君,津门从容小主也。小主,早年从教内蒙大学任讲师,后入国企(钢业集团)任高管,45岁为培照其16岁的儿子学业,毅然早退,闲居在家,无事所所,偶见邻女燕在平平上勾画了了,随即请燕帮之入简…
…因时间关系,暂作一节,付之于众,就此收篇儿。
朝花动人,甚慰吾心;
醒里梦里,思绪萦回。
夕时拾之,倍觉珍贵!
3月1日晚9点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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