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我朋友圈的小伙伴应该会发现,最近半个多月,我好像不怎么更新我的解读案例和反馈了,甚至也很少发学习分享和感悟。是我的公益解读活动夭折了嘛?还是没什么想说的?其实都不是,我依然在做解读,只是最近学习的内容太多,总是忘了要在朋友圈刷存在感。
说句实话,我在学生时代但凡能做到现在十分之一的努力程度,我也不是现在的我了。但好在,我已经学会了不纠结:凡是你现在不知道的,就是上天还没打算让你知道,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这半个多月学到的东西有很多,不过,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学会面对拒绝。
我一直是一个很怕被拒绝的人,为了不被拒绝,我可以在一开始就选择沉默,或者先发制人去拒绝别人。所以这么多年,我总是在删除好友,偶尔才被人删除。
密集性被拒绝正是从我决定做解读那天开始的,被拒绝的方式多种多样,关系好的人婉言谢绝,关系一般的随口问过以后再无下文,关系近乎陌生人的直接删好友。
最令我震惊的一次,是有人主动请求解读,却在得知要发随喜红包之后,气急败坏地丢下一句:“果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随后秒删。
如果换成以前,我肯定要气疯——你是什么玩意儿,也配说我?
但那天我居然很冷静地分析了一下:嗯,今天的流日是白镜子,白镜子代表反射,是什么样的反射让他说出这句话?
紧接着,我想起来,这个人是大兴人,家在南六环外,离河北比离北京市区更近。那么,三十多岁的大兴人在成长过程中一定没少被正儿八经的城里人鄙视。
作为一个南方人,我第一次意识到这种鄙视链之深刻,是在几年前,那时候我还住在东城区边上,再走几步,就是丰台。一位家住西城区的土著朋友来找我,颇有点嫌弃地说了一句:“我从来没有来过这边,这里以前都是菜地!”
我的天,那时候都已经2019年了,我住的小区在三环内,随便一个60平的小破房都已经四百多万了,居然遭到如此鄙视,那么六环外,在某些人眼里是个什么地位,可想而知。
等我再搬到大兴,更有人说:“你怎么搬到那种地方,那边不是监狱嘛?不是公墓嘛?你居然搬到坟堆旁边!那边的人多可怕你知道嘛?我的车在城里随便停多久都没事,在大兴停了一晚上就被砸了!”
所以,当想起这些往事的时候,我瞬间理解了“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没头没尾的谩骂是怎么出来的:一定曾有人对他说过这句话,所以,倍感屈辱的他才会想办法把这句话反射出去,或者说投射出去,而不管这个对象和场合是不是合适。
理解了对方,我就不会因为被拒绝而愤怒或沮丧:不是我这个人有问题,只是我给出的解决方案恰巧激起了对方的极端反应,仅此而已。
此事过后,我对被拒绝一事宽容许多,但要说高兴,那也是不可能的,谁会喜欢被拒绝呢?
然而,变现力的课上,老师却问:“如果被一万个人拒绝以后,每个月至少能多赚三五万,你们愿意嘛?”
如果是以往,如果是其他的课,很多人未必愿意——觉得脸比钱重要的人比比皆是,比如曾经的我。
可既然马上要进入疫情后的第四年,既然学的是变现力,当然没有人会说不——在外部环境瞬息万变的情况下,在为别人提供价值的同时,能多一点收入,谁不愿意呢?
这个时候,如果还要脸,那脸是什么?脸只是你不愿意行动的借口罢了。
于是,我决定要让自己被一万个人拒绝,如果非要给这个目标加上期限,我希望是一年。因为我身上的蓝手和黄人最看重效率,它们总是催促我以最快速度达成目标,所以我提前定下了2023年的新年目标——被一万个人拒绝。
一年365天,这意味着,我需要每天让28个人拒绝我,如果再给自己宽限一点时间,加上2022年最后31天,那么每天也要让26个人拒绝我。
肯定会有人觉得我太傻了,怎么别人说什么都信?万一达成了目标,却什么都没得到呢?
嗐,只能说,谁让我有白狗呢!被人说傻,是白狗这辈子的宿命。过往数十年,我犯傻的时刻不计其数,也就不差这一次了。
其实,当定下目标的一瞬间,这已经成了一个闯关游戏,我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在蠢蠢欲动:
我的蓝手迫不及待地想点击开始;
我的红天行者却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被拒绝一万次以后,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的蓝风暴将赋予我每一次由内而外改变的勇气;
我的红月则会负责书写下每一次改变的点点滴滴;
我的黄人一定会感到很难堪,但它会尊重每一个人的自由意志;
我的白狗一定会很受伤,但它会说没关系,我愿意;
我的黄星星一定会退缩,但它也明白,一颗星星注定要站在舞台上迎接所有人的目光洗礼;
我的蓝夜也一定会恐惧,但与此同时,它却觉得一万人不过是小意思,毕竟梦想就是要足够不切实际,才有实现的意义!
所以,来玩游戏吧,致未来一万个拒绝我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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