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锋利的刻刀,边缘绽放着锋芒。
在我的额头上深深地刻下那几个恶毒的字眼。我的创口也许会化脓,会腐烂。但这是唯一我曾存在过的证明。
我早就把影子留在了镇子门口,看着它一点点失去了生命的气息,同年老衰弱的生殖器。
起初我只想逃避我理所负担的责任和那些沉重记忆的梦魇。但我意识到那些残酷的记忆没有丝毫消散,而我的生命却在时间中殆尽。
一场如人所料的危机如期而至,维系已久的平衡将被再一次摧毁,无常早已深深映射在每日清晨的曙光,重复在夏日夜晚的蝉鸣,生长在人心中的寄生虫。
我尸身的额头上将为那几个恶毒的字眼提供一个冰冷的庇护所。
只是迷失在定义之中,疲惫不堪,先知先觉的恐惧,自我鞭挞的快感。
过去一幕幕的重演,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创伤,蜕变......
那些仪式中出现的门,使我徘徊不定。
一条无尽的走廊,猎人与猎物,贪食自身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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