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img.haomeiwen.com/i12321556/95d0cc0f764b60c4.jpg)
我不晓得作曲家如何为心仪的词作曲,但一定是有一种现实里的声音在他脑海里歌唱,不然调子定的高了,没有匹配的歌喉,终不能达到歌曲的表现,避免曲高和寡就是这个道理了吧。但凡每个想写几个字表达心绪的想来跟作曲的没有什么不同,都有求得自己的观点得到读者的应和,赞同最是认可的回报,越是能引起反响的,也是符合现实存在应有的民众呼声。
很是佩服王敬轩这个虚拟的人物,他《给<新青年>编者的一封信》引起新文化运动的轩然大波,有些史料说刘半农跟钱玄同唱了一出双簧,想来半农是未必有意而为之的一些写字,不然是有城府的预谋,却引出来文学革命的两大阵营鏖战文坛,双方后来各持一词,其有些内容的基调之高,令当今也不敢比肩,也无人出来应和,几个喝过洋墨水的居然提出废掉“汉字”,以外文取而代之,刘师培、黄季刚、陈汉章等国故派揶揄讽刺,更不惜诗酒谩骂之能事,到头来“革命”的也都没彻底的达到预期的目标,守旧的也没有被扒光了衣服光天化日下暴晒,倒是那位打一开始谈及“革命”害怕,便要加上建设两个字的胡适之的文风,最是因地制宜的采用,“痛快”的也没有喝了酒仰起脖子给人砍掉,只不过现下不兴他的名字,敲边鼓的树人,《狂人日记》也有被遗忘的危险。
原本以为写字这档子事里头本不该有要革了谁的命那么血腥,一如十七岁取秀,二十三中举的蔡元蓓以一篇开头便是“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的才是好文章,至于进士、被点翰林、授编修都是份内的行当能干,一生不枉的修行巅峰足矣,视那些头衔为草芥,才是真的写字的人,那样便能落下起码一个“雅士”的名声,青册都是用来缅怀逝者的。
很是为现在的文风不得不赞许不已,要是已了,有些对不起饮食男女之大欲的地气,没了地气,调子自然就要高出天籁的歌喉。曹汝霖《一生之回忆》当中有说:学子不明真相,误听浮言~~~~~,端的是他那昧了《二十一条》的2000万元的真金白银着实让五四的青年们高的找不到北的调子,没人应和,赵家楼却冤死了几个女人。也不能责怪1919年一月鲁迅发表的《爱情》,早了五四之前,也不能埋怨徐志摩《再别康桥》九年后没带走一片云彩,情爱始终贯穿在“革命”、运动当中,血肉模糊的铁轨上依然有“春暖花开”的问候。
写字也应要有调子,念稿的不惦记老妈电话告知中午的那顿红烧肉、小鸡炖蘑菇、松鼠鱼,又与僵尸有何不同,看那各大网络文字APP平台,换样翻新的各种吃头,宫廷苟苟,很是我等屁民活的跟皇上一样兴奋,调子适合“民以食为天”的天理,再不敢有别的需求,现如今不兴人血馒头,要不又会有好些个吃货,眼睛都会很亢奋。
。
读书笔记2019.7.18昨日张扣扣被执行,临屏文字,尚待修正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