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各大新闻媒体排第一浏览量的当之无愧是一代大师赵忠祥老师遗体告别了。眼见着倪萍老师掩面而泣,悲痛欲绝地告别自己的导师和黄金搭档,着实令人伤感和不舍。感叹时间如白驹过溪,不觉间自己也是白发苍苍了。耳听着童年时熟悉的、崇拜的、向往的声音已不可再闻,眼看着斯人已去已不可再见,对自然威仪的敬畏着实令人窒息,令人怎不战战兢兢。
记得那是在1984年吧,在村子里我们家第一个买了黑白电视机。爸爸、妈妈还有姐姐,一起在屋后的窑背上竖起室外天线,我则在电视机前关注着信号的强弱,指挥着转动天线方向的爸爸,直到屏幕上画面清晰为止。从此以后,我们家则永无宁日了。一到晚上,大人、小孩、老的、少的、炕上坐的、地上站的、凳子上蹲的、进的、出的,都快赶上小型剧院了。那一年的除夕春晚,是央视第二届春晚,也是赵老师第一次主持的春晚。三十多年过去了,我还清楚的记得当时一帮娃娃们早早就把凳子一排排整齐划一地摆在炕沿下面,一个个端端正正的坐在电视机面前,心急火燎的盼望着春晚赶快开始。那个时候,我们对主持人是谁?风格怎么样?是没有太多印象的。只有一个《吃面》的小品让人一辈子都捧腹而难忘,也从此记住了两个人:陈佩斯和朱时茂。
可能我们这一代人都是看着赵老师主持的《动物世界》、《人与自然》而度过童年的吧。环绕在耳边的字正腔圆的音调曾经是我们学习普通话的标杆,节目中讲解的动物、自然与科学是我们获取知识、增长见闻的为数不多的渠道。还有很多比我们年长的人被主持人的神态、气质及学识所倾倒,成为一辈子的拥趸和粉丝。那个时候,放学后没有繁重的作业,帮家里放完牛或者打草回来后就可以坐在电视机前等赵老师的《动物世界》了。看完《动物世界》电视机的控制权也就交还给了妈妈,我们也该上炕睡觉大吉了。
近来,有关赵老师的新闻也不时传入我的眼中,有称赞的、有诋毁的。我想,再伟大的人,也不能一生都十全十美吧,像是一代伟人也有犯错的时候。为什么社会舆论要把这些无休止的放大呢,可能是所谓的名人都绕不过去吧。我们这些升斗小民,反倒不用担心被各种窥视和人肉,只要身正,但求无愧。而逝者为大,赵老师已驾鹤西去,大家就都放下吧,祝愿逝者一路走好,愿天堂永无病痛!我们则且行且惜,多回忆美好而逝去的童年,让时间留住吧。(2020年1月21日 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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