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虽然勤政，但打姜戎（少数民族）御驾亲征，败绩而归。想再次出征，亲自料民太原（与姜戎交界边境），征调民兵。伯阳父谏言不可，宣王不听。料民回来听闻市集有小孩唱歌，宣王不爱听。不久京城都传遍了，宣王下令禁止唱。众臣谏言这是警告，也许是上天命小孩说的，唯有修贤德才能消除这个“嬮弓箕菔”的谶语。
伯阳父为宣王解说阴盛阳衰是有女祸，宣王找姜后，姜后说前不久先王的老宫人怀孕四十多年产一女，以为这是不详的东西，就弃在了清水河边。宣王派人去寻，侍卫只道是被河水冲走了。宣王告伯阳父，伯阳父说虽已经出宫，但妖气未除。宣王再派杜伯专门督察找寻女婴，又命左儒监管不许造弓箭之类的东西。一对远地夫妻来京城卖弓箭，不知有禁令，司市官撞见抓住妇人至左儒处，男人逃跑。次日妇人被处死，男人哭逃至清水河边，捡一女婴，想抱养成人，然后投奔褒国朋友家去。不久宣王梦见一女子向东飘去，告诉伯阳父，伯阳父说妖气仍然未除。宣王召见杜伯，杜伯说全无下落，宣王大怒欲斩杜伯，左儒谏言不可，宣王以为左儒重友轻君。宣王斩杜伯后，左儒果然自杀。久日，宣王身体渐渐恢复，东郊出猎，日暮散围归来，撞见杜伯和左儒化为厉鬼报冤，朝宣王搭弓射箭，宣王大叫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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