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清晨,我在厨房煮饭,听到他唤我的名字。
我关了火,回到卧室,"怎么了"?
"想你了,过来。"
许是我还不习惯听他说这些,一时竟不知如何招架,就这么愣在原地,他从床上下来,过来牵我的手。
"刚刚在干什么?"
"在厨房,给你做早餐。"
他吻了一下我的手,然后抱起我,"你不用做这些,我舍不得,今天我会安排一个阿姨过来。"
"可我总要为你做点什么。"
他把我放在床上,低声说"我只要你做你自己。"
我把胳膊搭在他的脖子上,"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只要安心当个寄生虫就好了?"
"小白,别这么说自己,"他用手拨了下我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吻了吻我额头。
"我先去公司,你在家休息,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叫陈白露,今年25岁,之前是一家广告公司的文案,如今是他的情妇。他叫张森,42岁,有一家自己的建筑公司,已婚。
我同他认识一年,今天做他情妇的第二天。我总以为我能守得住底线,或许成人世界,人人都背叛,只要诱惑足够大。
我所在的这栋别墅,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收下了钥匙。我知道这意味着我会得到一些东西,当然,我也会失去一些。
在这座城市,我每月不过拿万元薪水,和男友住在郊区两室一厅的出租屋里,每次逛街路过那些奢侈品店,我从不敢驻足,我怕他眼神出流露出窘迫和不安,我们在一起住了两年,以后恐怕也要在那个出租屋内结婚,生子,好一点的话,我们会买一套不足七十平米的小房子,然后,像所有普通夫妻一样,会因为琐碎的事情吵架.......或许,我不过是想换一种活法。
下定决心之后,我跟男友提了分手,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抱抱我:"对不起,给不了你想要的。"
我踮起脚想要吻他,他躲开了,那一刻我知道,我们的关系结束了。
张森开车在楼下等我,一见到我有种释然的感觉,他帮我打开车门,我上车后,他看我一眼,带点胜利者的骄傲,我们都没说话,他缓缓启动车子,我把目光转向窗外。
电台播放着《妄为》
拿绸缎来填充无尽虚空
肆意去挥霍着不痒不痛
私心期盼你的情有独钟
皮囊下却没能与众不同
把昨天怪罪给错摆的钟
反复推敲你句意有几种
稠密的心思没几人能懂
到头来怕只把自己感动
白天的肆意换夜的撕心裂肺
胡来和妄为背后是冰冷卑微
张森拉起我的左手,与他右手十指相扣,"小白,目前除了婚姻,我都可以给你。"
"那些,我不在乎。"并非是刻意迎合,婚姻之余我,毫无意义,我不过是想,趁自己还年轻,容颜未老,用这点资本,借着他那点喜欢,"享受"一下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
"你知道麽,小白,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好奇,造物者怎么可以这么偏心,让一个人生的这么美,你一袭白裙,在会议室里落落大方的展示着你的文案,我当时就想,这么美好的一个女孩子,能遇到你,是我的荣幸。"
我有点诧异,因为我早已忘记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何时何地,也或许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哄我欢喜,我笑着"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我。"
"不仅仅是喜欢,小白,是一种致命的吸引,还有想把你据为己有的私心。"
我注视着他的侧脸,不知怎的,有种想要吻他的冲动,许是夜色撩人吧。
不知不觉,电台里的歌已经变成了《鱼》
带不走的丢不掉的
让大雨侵蚀吧
让他推向我在边界
奋不顾身挣扎
如果有一个怀抱勇敢
不计代价,别让我飞
将我温柔豢养
大概一个小时的车程,这对于我不仅仅是一段路,而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转折,也或许根本算不上什么转折,不过是从泥泞里挣扎变成向深渊里坠落而已。
到了住所后,他停下车子,吻了一下我的脸,"我们到了,小白。"
我开始紧张起来,下车后,我对他说"张森,我要先去洗澡。"
他笑着打开房门,说"先洗澡?然后做什么?"
我的脸已经红到发烫,好在走廊里的灯光有些暗,他领我到卧室,摸摸我的头,"去洗漱吧,给你准备的睡衣都在柜子里,我先去书房。"
我裹着浴巾出来,打开衣柜的门,里面挂满睡裙,我随手拿了一条天蓝色的,蚕丝质地,不出意外是La Perla,张森向来品味不俗。
我换上睡衣,去书房。
他裹一条浴巾,坐在电脑前,见我来寻他,起身走向我。
他摸了一下我的脸,开始吻我,他的吻凶猛而热烈,带着好闻的薄荷香味儿。
然后他抱起我,走向卧室,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把我放到床上,轻轻压在我身上,他这次的吻,温柔而绵长,我的整个身体越来越柔软......
事后,他抱着我,"晚安,我的小白。"
女人被征服之后,自愿从将领变为随从,晚安 ,我的张森,我在心里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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