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我的躯体扛起全世界的重量
如果让我的精神接受全世界的刺激
除了这副肉身将要崩溃
除了着颗灵魂将要消散
能崩溃成什么样子
又能消散到什么地方
生命是一种状态，星球也是一种状态
星球压在我身上，重力怎么会有方向
精神能够分裂，分裂成多少块
又能承载多少信息
我化成粒子，我化成能量
我化成虚无，我化成混沌
在这永恒的空间
在这无边的思考
在可能的迂回中
存在的曲度，认知的维度
都又是什么情形
虚无再虚无，哪又是什么状态
混沌再混沌，用语言如何描述
蝴蝶轻轻一扇
重生又毁灭一个纪元
这是第几个破灭了
这又是第几个轮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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