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的最前面提到了“关怀心灵”这个说法。心灵并不是一种具体的东西,而是一种性质,是体验生活和认识自己的一种层次,牵涉到深度、价值、联系、心境和个人特质。关怀心灵的第一步是尊奉心灵显现和运作的方式,只有熟悉了心灵的习性,才能关怀心灵。观察心灵的动态,聆听它的声音,是“遵从症候”的一种方式。拒绝接受命运,满心不切实际的幻想,同样背离心灵的本性。在关怀心灵时,我们必须相信人类天生的恢复能力。当我们陷入强制性的行为和情绪时,如果能在想象中看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可以为自己提供指引,减少这些行为和情绪造成的痛苦。关怀心灵的过程是一个无止境的循环。很多时候,为了关怀心灵,面对内心深处的矛盾冲突,我们必须保持中立,这就需要心胸足够宽广,能够容纳各种各样的矛盾和悖论。帮助别人关怀心灵的一个小窍门,就是带着关怀和开放的态度,检视他们所排斥的东西,然后为之辩护。书中提到荣格的阴影理论,他把阴影分为两类,一类是指我们生命中的某些可能性,第二类是绝对的阴影,就是自然和人性中绝对的“恶”。如果我们意识不到阴影的存在,就会过于纯真,很容易受到伤害,扔个认为与这两类阴影达成一定程度的妥协,可以让我们失去一部分的纯真,这对心灵是有好处的。我想这就是人的成长与成熟吧,脱离了孩子的纯真。。书中还踢到了负面形象。我们有可能开始欣赏各种怪癖和叛逆行为,因为这些都是心灵个性的表现,我们有可能会意识到怪异和落落的行为,能投射出心灵的阴影,远比正常行为更能体现个性。要关怀心灵,就要关心异乎寻常的行为,因为这样的行为很怪癖,才是心灵最强烈的表现。这个理论可能有一点道理,但是我现在只能说持保留意见,或许这就是我们的中庸吧。
接下来的话题是在日常生活中关怀心灵。提到了家庭和童年。要借助家庭的情境,关怀人们的心灵,就必须学会欣赏他们的故事和里面的角色让故事里的祖父母和叔伯舅舅变成神话中的形象,让原本熟悉的家庭故事在一次次的讲述中,逐渐具备典型意义。在接下来的篇幅中,不管是父亲母亲这些都有关于他们一些神话故事的代表,对这一块实在是不太熟悉。有一些观点可以稍微作为参考。书里提到现代心理学和心理疗法有一个缺陷,过于注重可知的目标,所谓正常的人们普遍接受的价值观。我想这个肯定是存在的,而且自己也是偏向于这么一种状态。书中提到我们生活中的复兴形象分为两种,一种是替代性的父亲,就只是一种表面上的角色,另外一种是曼托尔斯的角色,是良师益友。有些教师似乎并不了解,他们的学生需要经历自己的冒险,逐渐发觉自己心灵中的复兴,他们只是期待学生成为自己的复制品,遵循相同的价值观,追求相同的信息。我们现在的教育确实就是有这么一种批发复制的教育,但是也很难去要求老师去做到有针对性的教育发掘,因为就算作为父母,你也做不到对自己的孩子有独特的发现与指导。书中说,我们必须认识到孩子容易受阴暗面吸引的事实,固然有危险性,但有时也是培育心灵的唯一途径。听着是有道理,但哪个父母愿意撒手冒险呢。在书中的一段话作为参考借鉴吧。德墨忒尔的故事展现了母亲面临的终极考验:既要保持对孩子的关爱与期待,但在孩子经历心灵转变时,又要全心全意支持他。它告诉我们,为了保护必须面对危险和诱惑的孩子,母亲需要付出多么深切的爱,每个人在心灵受到危险的事物诱惑时,都需要母性的关爱与呵护。和圣母玛利亚的伟大意象一样,母亲都与孩子维持着紧密的联系,即便自己忍受痛苦与愤怒,也要允许孩子去经历生活,追求心灵与个性的成长。养育孩子不仅要培养他的生存能力,更要指引他去探索内心和命运的奥秘。也提到了孩子这一块,还提到了“心中的孩童“”这个词。只有承认和接受这个孩童的脆弱,而不是逃避,我们才能接触到它的力量,与孩童的无知和无能相伴的是一种特殊的力量,若想承认和关怀心灵中的小孩,不是勉强对支架已改进,我们就必须接纳这种流浪,迷失和无助,因为这些原本就是小孩的特质。我们倾向于躲避心中的孩童,认为他的无能是一种低劣,必须以教育成长和宗教洗礼加以改造,有时候我们必须停止成长,甚至必须后退,期待心灵中的小孩长大,这本身就是对他的不尊重,因为“小孩”本来就意味着“没有长大”。孩童的无知,同样蕴含着无数可能性,禅宗也劝诫人们,莫失“赤子之心”。以上都是专属于小孩的特质,永远不会成熟,永远无法摆脱,但心灵中的小孩,无知和笨拙,让我们感到尴尬不安,所以我们总倾向于排斥他,掩盖它的存在,甚至强迫它消失,然而这样的压制只会让他变得桀骜不驯。教育的真谛是将童年原本具有的智慧和才华引导出来。
在接下来关于自我崇拜的神话中提到了自恋和自爱。自恋的人往往纠缠于某些特定的,熟悉的自我形象。只有再把自我当成一种客观的东西来爱时,才真正找到了“”自爱”。可以说治疗自恋的关键在于把自我爱幕转化为对心灵的深爱。在这里,他提到了一个特殊的例子,因为优秀的年轻人,他自认为自己是耶稣本人。而作者提到的是这位年轻人的自恋幻想固然欢蛋,但它同样具有巨大的潜能,要关怀他的心灵,就要帮他精心培植这些幻想,直到它们转化成真实生活中的力量和效率。一旦少年之心得到接纳,成为人格和心灵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自恋的症候后就会不治而愈。自恋者正因为缺乏对自我的爱和接受,他们才会表现的自恋,越是整天夸夸其谈的谈论自己的人,自我意识往往越薄弱,自恋的身上,自爱的缺乏,往往表现为受虐倾向,而受虐倾向又很容易转化为乐带倾向,受虐和虐待,构成了心灵裂痕的两个极端。要治疗自恋的症候,就要满足自我的真正需求——自我接受,自我承认,肯定和欣赏自我成就。
荣格提出,爱情总是牵涉到四个人的形象:自己、爱人、魂(心灵的女性气质)、魄(心灵的男性气质)。弗洛伊德的基本观点是,爱情能激发我们的想象,让它极度活跃起来。而栢顿在他的巨著中说要治疗爱情造成的忧郁症,只有一种方法:不顾一切的投入爱情中。
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者,伊拉斯谟在《愚人颂》中写道,人们都是通过愚蠢的行为建立友谊的,群体生活并不是阳春白雪,无法在过高的层面上维持。书中接下来的一段话让我深以为然,因为这就曾经是我很大的障碍如果让我早一点明白和了解这些,我想对自己是很大的一个帮助。很多人认为只有被接纳之后,个人才能成为群体的一份子,这样的态度正是导致孤独的原因之一,他们等待着群体中的成员邀请他们加入,而在此之前,她们只好忍受孤独,他们就像是渴望家庭关爱的孩子,但群体并不是家庭,只是一群被归属感连接在一起的人,而归属感并不是与生俱来的,“归属”是一个主动动词,需要我们主动采取行动。
关于嫉妒和羡慕,这两种感觉都会腐蚀人心,所以我们不能让自己长年累月陷于其中,无法自拔。而我们如此厌恶如此难以接受的东西,却具有某种潜藏的力量,可以转化为积极的方面。关怀心灵的关键不在于消除羡慕,而在于借助羡慕的引导,回归原本的命运,羡慕给我们带来的痛苦,其已于生理上的痛觉一样,是要让我们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是要引起我们的关注。在嫉妒和羡慕中幻想的力量非常强大,能够吸引我们的全部注意,心灵总是与生活连接在一起,而幻想的假象让我们沉迷其中,无法直接体验生活。羡慕和嫉妒的不同在于,前者是渴望得到别人拥有的东西,后者只是担心别人夺走我们的东西。把书中又取出了两位女神的例子,但对于这些神话故事确实不太熟悉。
《道德经》30章中说道:“善者果而已,不敢以取强。”汲取心灵的力量,与自我对力量的缺乏并无关系。书中说,失败和打击最容易激发出心灵者一种力量,因为心灵总是在经验的缺口和漏洞中显现出来。写作时最好的方式是描写自己熟悉的题材,这道理同样适用于心灵力量的开发,尽量在你擅长的方面发费优势。现在确实不再提倡去补自己的短板,而是充分发挥自己的优势做到更好。而我也别刻意去纠正自己安静的一面,就静静地去观察体会感受思考吧。要学会关怀心灵,必须学会解读心灵的表达方式是关键,也是最困难的一步,心灵总是用一回的方式呈现出转瞬即逝的意象,它用欲望而不是理智来说服我们。而处理心灵事物的方法,书中举了一个例子。一位女士撕掉刚与她吵架后的男士寄出的信,忍住了去看的想法,因为男士寄出就后悔了,打电话让他不要看。我想如果她看了,事后心中夜肯定有疙瘩,而我自己也肯定是那个打破砂锅的人。说明了,力量并不一定要在行动中显露出来。
异域给我们的礼物是历练,这并不是实际经验的积累,而是一种看待自己的态度。但书中说不要把抑郁当成一种病症来治疗,让他想呆多久就呆多久。这确实很难沟通,因为在我们现在的理解中,抑郁症是绝对需要帮助的。生活有一点点灰,它也是一种色彩,但不能让它失控。
书中讲的心灵与疾病的关系。有很多人也很认同我们的身体与我们的情绪是有很大的关联的。但他指的是我们不要单纯的把我们的躯体作为生理性的一部分。比如我们的心脏,不要把它认为只是一块会运动的肌肉。我们必须聆听身体无声的话语。用想象力滋润身体,满足他的生理和心理上的需求,这是关怀心灵的重要内容。
把仪式带进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生活需要一种仪式感,这种仪式感带动我们的专注,让我们走心。心灵需要本土化的生活。需要同本地的空间和文化保持联系,心灵好像一只动物,以周围环境提供的食物为生,他偏爱具体的细节,亲密的关系,高度的投入和深远的根源。心灵也需要精神生活,而且是那种能够与日常生活和谐共存,不排斥凡俗事物的精神生活。传统是仪式的重要部分。我们重视权传统,有时并不是因为保守主义,而是因为源远流长的传统,往往更能满足心灵多方面的要求。平日我们也可以制定自己的李圭,用来规范对心灵具有特殊意义的行为。仪式的政治目的在于激发想象力,滋养心灵,仪式注重的是“事效性”——依靠具体的行为来影响参与者的心灵,而不是“人效性”——通过执行者的意志来影响参与者。但希尔曼指出,但我们的精神生活缺乏足够的深度时,就有可能脱离正轨,表现出极端的偏执和狂热。
说了这么多与心灵相关的内容,最后以书中的话来最后说一下心灵的样子吧!理智总是要求脚踏实地的证据,心灵则更喜欢巧妙的见解,敏锐的分析,内在的逻辑和优雅的风格,以及步步深入,永远没有结论的讨论,它不会寻根究底,不会执意追寻明确的答案,即使对于已有定论的话题,它也要探究一番,特别是在于伦理的有关问题上。对心灵来说,真理永远是相对的心灵总是在变化,总是处在反思和自省当之中,从来不会用唯一的标准限定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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