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起风的时候,阳台外那大而沉闷的“啪啪”声怪吓人的。跑出去看,原来是几根粗大的钢索,从楼上垂下来,被大风刮得乱晃,一下下敲在大楼的外墙上。
我探出身去,上看不到顶,下也看不到底,没搞明白那钢索是干什么用的。中午老听到外面有“嘎嘎嘎”的声音响起,到窗边才看到对面楼正在修补外墙,才明白那钢索的用途。
今天成都的气温也不低,阳光不只刺眼,只是在阳台上呆一会,全身上下就会热辣辣地疼。
两个工人站在高高的吊车上,烈日炎炎,后背有很明显的汗渍,看得出,定是湿了干,干了又湿留下的印记。
我有些愧疚地回到客厅关上了空调。半晌后发现自己不过是在犯傻,我这样做于吊车上的两个人并无任何意义,一切不过是我自己在跟自己博弈罢了。
户外工作在身体上或许确实辛苦,但又怎知空调房里的人就一定安逸?内心的煎熬并不输身体上的辛苦。
没有人是不辛苦的,只不过人生的悲喜并不相通,每类人有每类人的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难。
快乐抑或难过,有时并不取决于外部环境,更多的是来自内心。
吊车上的两个人,我看到的不过只是他们某天工作环境表面的表面,他们工作的状态如何、心情如何、生活的态度如何我一概不知,我有什么资格去评判他人的喜乐?又怎知他们的内心不比我富足百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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