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罗也是“早起族”。早起干嘛呢?答案很简单。享受大自然无限美好的时光。
他晨起而耕,闲来读书写字。他说:“我还是奉劝你们尽可能趁露水未干时把一切工作都做完。”在辛苦劳作后,你便可迎来一个最惬意的时光。
对他来说,他的惬意时光则是到湖里洗个澡,游个泳,把身上的尘垢洗掉,或是抚平读书导致的种种思绪。然后呢?
下午就是自由时间。他可以到村子里溜达溜达,并与街坊邻居吹吹水。
书中有一段话这样来描述村子生活:
“我每天或隔天到村子里去,听听那些没完没了的闲话,或者是口口相传的,或者是报纸转载,无休无止,偶尔听一下这些,的确会令人耳目一新,犹如树叶的沙沙声和蛙鸣声。正像我在树林中散步,是为了看鸟雀和松鼠一样,我走到村中,是为了看大人和小孩。没有松涛和风声了,我听到了辚辚的车马声”。
在梭罗看来,村子是一个新闻编辑室,是一个销售各种东西的杂货店,是懒人晒太阳的地方,是人生活的地方。
你心之向往的生活,是否也如此?
梭罗为什么要隐居瓦尔登湖呢?
他自己说:“我这一次本来是为了别的事到林子里去的。”别的事是指什么?
- 在当时,他内心受挫。一个人想静思人生。
- 为了开始深度工作,认真写作
可是,“不管一个人走到哪里,肮脏的机构就会跟踪他到哪里,伸出手来抓住他;只要他们能够办到,总要强迫他回到属于他那制定好的社会中。”结果,梭罗因逃税被抓住监狱,咋办呢?
“我本可以强烈地抵抗一下,多少会有些效果,也可以疯狂地反对社会,但是我宁可让社会疯狂地来反对我,因为社会才是那绝望的一方。第二天我被释放出来了,取到了那只修补过的鞋子,在美港山上好好享用了一顿乌饭树黑果大餐。除了那些代表这个国家的人之外,我没有受到过任何人的骚扰。”
这无疑是对虚妄政府的嘲讽,对社会制度否定。
反观现实生活,政府这双“有形”的手,不断地出台各种看似服务人民的政策,真的有用吗?
例如,国庆期间,高速公路免过路费。结果却成为“高速公路”一夜间变成“低速公路”。
出台最低工资标准,却让穷人变成更穷。
哈耶克在《通往奴役之路》一书中说:“通往地狱的道路,往往由鲜花铺就”。而经济学恰好是一门揭示政府总是好心办坏事的学问。
毫无疑问,为了社会有序发展,政府需要不断出台各种游戏规则来约束人的行为。为了社会公平,人民生活安乐和美好,我们则需更加快步伐。结果呢!我们不但没变得更幸福,反而更焦虑。生活看似更美好,但心理扭曲却十分严重。你想,现实是不是也如此?
梭罗说:"除了放我的稿件的桌子之外,我没有用锁,也不锁门,在我的窗子和门上也没有一颗钉子。我一连出门好几天的时候也不会锁门;第二年的秋天,我到缅因州的林中去住了半个月也没有锁门。我的房屋比周围驻扎着的大队士兵还要受到尊敬。疲惫的闲游者可以在我的火炉边休息和取暖,文学爱好者可以翻阅我书桌上的书,那些好奇心重的人会打开我的橱门,看我还剩下什么饭菜,猜测晚餐我将吃些什么。虽然各个阶级的人都跑到湖边来,可我并没有因此感到任何严重的不方便;除了少了一部小书,什么也没丢。”
这才是理想的生活啊!
对我们来说,这有什么现实意义?
暴力解决不了问题。解决人的问题需要用道德要约束,要用善来感化他人。“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
在描绘了村子的美好生活以及对政府的嘲讽,后半部分则运用了大量笔墨写在黑暗中摸索回小屋。
我想在写作上,梭罗这样安排,有两层含义:
- 一是告诉我们人生如“昼夜”,光明和黑暗并存。
- 二是目标明确和迷茫是并存的
先来看看梭罗如何描述。
“在暴风雪中,哪怕是白天,人们走在一条非常熟悉的老路上,也会迷失方向,不知道哪条路通往村子。尽管他知道自己走过不下一千次,也还是分辨不出任何特征,那种陌生感就像走在一条西伯利亚的公路。如果在晚上,这种感觉更甚。然而,在我们的日常散步中,我们经常无意识地依据着某某灯塔或某某海角前行,如果我们偏离了走惯的航线,脑中依然有着邻近的一些海角的印象。”
什么意思呢?
我们是否迷路,受所处的环境影响着。如果是在白天迷路,哪怕是我们走错路,也能通过潜意识找到回家的路,但在深夜里或者恶劣的暴风雨天气,迷路便成为家常便饭的事。
人生路也如此。即使你目标明确,在执行的路上,会遇到无数变量,这会直接导致结果和理想目标相差甚远。
那么,梭罗在《瓦尔登湖》中的《村子》一章主要想告诉我们什么?
第一:"一日之计在于晨"。在太阳还没出来之前,你要赶紧把今日最重要的事情做了,不要拖延到黑夜。这样做的好处是,留有闲余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让自己每天忙忙碌碌也浑浑噩噩。
第二:在纷繁复杂的世界里,被打扰是常态。一颗安定的心,能帮你解决大部分问题。
第三:人生路,迷茫也是常态。你无须过度恐慌。梭罗也给出了两个解决方案。用一句话来说:“天无绝人之路,凡杀不死我,必使你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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