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家安厨房,我就在正式我的心情。
我在娘家是住了七个院子才出嫁的。
奶奶家是没有去过的。也没有见过奶奶。四五岁的时候,爷爷还活着,但是由于孙子孙女太多了,我坐在旁边。用我三婶的话说。你爷爷问这是谁家的孩子?这句话就是说好像是邻居家的孩子。
靠在我还是生活在母亲很喜欢我的。我的童年过得无忧无虑。直到八岁上学。基本上好日子结束。
据那个医生接生我的那个医生说,我生下来是八斤。好在母亲生过好几个孩子了,我也顺利的和母体脱离了,没有对母亲产生危害性的影响。
那个家是我出生的地方,我可能只到八岁,还要去那里贴对联。
有时候就在想祖上的东西,只要当时自己用上了,那就是用上了,如果没有用上,可能留给你的都是无穷的祸患。
所以我的姑姑常说有东西不卖,终究是害。
那个狭小的院子是从东边进门。
我们家是两间的堂屋,三间的偏房。另外一家是三间的堂屋,两间的平房。
有时候小孩子玩,真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现在回想一下,对于音乐的爱好,吉他的认识,还有童年所有的记忆就是去那个院子里玩,谁知道?那竟然是母亲最不愿意打交道的。
因为我的家庭很特殊,可是我知道,很久才知道这件事情。
我说的很久,就是大约十岁左右了。我们一直要抱着一种赎罪的态度去送一些礼物。
非常稀罕的礼物。
用毛织成的围巾。
三条围巾。
我觉得后来我又喜欢围围巾,又不喜欢,和那个时候是有极大关系的。
所以在家排中审视自己的历史,好好的想清楚。真的很必要。
我已经忘记是谁在送了,可能我就是被派做这个使者的。
我想我就是这样,经历了从普通马到千里马的转换吧。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姐姐就是我那个老家的真正的主人。父亲临终前都在说,如果姐姐要回来盖房子。我们一定要,也有他的份额,而且要帮着他和大队的协商,使他能够如愿。
不管姐姐后来盖不盖房子,父亲的这种嘱托都是我们心里的根。
因为我只是生在那个院子里,所以我不知道他什么样子。我有印象的事,在我爷爷当家的时候,分开的这个房基地。
母亲说是父亲的,一再忍让,才使得我家三叔和我们家一个院子。
我不知道当时父亲真实的想法,因为我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父亲已经故去,我只能猜测了。
可能有经济的原因,怕自己干不起来,但是更多的我觉得是亲情的原因,觉得亲兄弟可以在一家的。
就是父亲的这个决定还有爷爷,人为的把三间房子分三间院子,硬生生的安在我父亲的头上,我的印象中,父亲几乎没有走进三叔家。
我自己有过进他家的印象,竟然有一个外间,那就是现在说的客厅,然后里面是通常的床铺,长长荡荡的两间。
就是因为三叔家三个丫头,才生了个儿子,所以就要这样分开房子的多少?
如今房子飘渺。我特别能明白,为什么母亲要把这个房子留着,那是她心灵的支柱。
哥哥,哥哥也是这样的,沉默寡言。人一生中的印象,一定要保留住,而且要尊重每个人的印象。
我已经记不起来,每一年过年三叔是不是来我们家磕头?我只是记得在新家的时候可能来过。
我怎么会在初九的早上来完成我的家拍作业呢。可能是脑子里想的太多了,现在才涌出来吧。
第二个家,第二个院子,充满了我的快乐,尽管我的四姨说我被雪埋的,我是个雪孩子。
是,我依然觉得很快乐。
因为那个树下有我对失去小鸡的祭奠。在那个家,有我七岁的孩子,教六岁的孩子煮饭的骄傲经历。
也有坐在自己家门口的石头上端端正正,寸步不离看家的经历。
哪怕再好看的娶媳妇儿,再好看的麦酷麦唱。也就是通常的红白喜事吧。我都没有去过。
唯一在我记忆里觉得有一片地方还比较长还比较大,那家的邻居又比我们大很多,所以不相来往的。
我童年记忆里,和邻居来往的实在少之又少。就是后来送我上学的双胞胎,那个时候我是去过他家一两次的。就觉得恍如红楼梦里的皇宫一样。
尤其是他们去临钢上学穿的那种小花纹的鞋子还带有一个鞋盼。
心中的羡慕竟然能保持三四十年。可见一件事情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么深刻。
如今在广场上也看到过那个让我羡慕的人。现在反倒来,他要羡慕我,孩子比他大,工作比他好了。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耿耿于怀,童年的那种羡慕。
哪怕是婚姻,她离异了,我也没有觉得比他好到哪里去?因为我没有幸灾乐祸的感觉,我只是觉得童年,我那种羡慕太深了。
这个家给了我童年所有的快乐,因为每家都很小。当我上学的时候,我也是从这个家迈出去的。
我特别理解,我为什么要让女儿五岁上学?我觉得那是在圆我的梦,我也知道我有多么自私。
我昨天又看到那种字那种可以就是学渣的那种。所以无论怎么样。我自己及时阻止了这个错误,让孩子编排在正常的队伍里。
我不能自己不负责任的选择了婚姻,在如此这般的不负责任,选择孩子的一生。
所以我想停,可能就是孙悟空的那个钉。产生了极大的冲击最明显的影响就是让女儿留级。
所有的。
这是说没有的。
我的第三个家我都没有印象,可能都没有住就被掀掉了吧。
反正那种空荡荡的,能说话回想的,一览无余的那种广阔,在十几岁孩子心中,像天安门广场那么大的那种家的概念,还是义无反顾的留在了我的头脑里。
姐姐因为要把水泥每天洒水来保护,所以有一天竟然摔倒了。父亲说可能是脑震荡,因为水泥地太硬了,但是一个十岁的孩子提一桶水,有没有太重了呢?
可是我已经忘记哥哥这个时候是干什么的,总归我们家就在那个原来的地方。
这个院子里有哥哥的赛车,有父亲的拖拉机,还有我和姐姐的合影,也有姐姐的钢丝发。
这个家有父亲的河北梆子。
当然也有父亲过年时打扑克牌的快乐。
这个家在五年之后,侄子出生五年之后就又被掀掉了。我的第四个家。
第五个就是仅仅存活了13年。
我不知道如果有父亲会不会选择把他也卖掉?总归在当年那20万块钱,估计要比得上现在的100万吧。
可是没有这个人,它所附带的一切也就失去了价值。
所以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它会很快的就倒下来。
因为一道菜,如果喜欢吃它的人不存在了这道菜,它的价值。就没有原来那么高了。
而这所房子就是那道菜。
97年一年,母亲住在那里,几乎没有人说话,我在上大学。
家中的那种寂寞时的母亲开始埋怨,如果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就开始让他再养个闺女的话,现在的时光会有多好。
可是,不管怎么样啊。干闺女是认到了。
尽管也是一道没有价值的菜了。
所以有时候的替代品,不管代价多么大,他是恢复不了原来的那种期待的。
第五个家啊。
第六个家就是我的开工资之家。我为什么对我的学校,对我的单位那么情有独钟,因为我觉得他可以排在这里。我把它合二为一,因为只有我上过了大学才得到了挣钱的通行证。
那里承载了我的梦,断断续续的。
这第七个房子是住的最长的,我是从那里嫁出去的。
97年98年我们搬回来。在这所房子里,留下了父亲最后的欢乐,因为在我嫁人的时候。
那种欢乐的场景。
但是我婚姻的选择和这种快乐并不相干。
我学会用这种眼光来看待,是因为我修炼了。我成长了,我快乐了,才学会这样来分析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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