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有个打字机
我想有个打字机,叮—叮—叮—,打字的时候,声音听上去特别舒服,我想象着摸打字机键盘时的手感,光滑细腻,有种历史的复古美感!
有了打字机便要琢磨着买打印纸,考虑纸质,考虑墨汁,考虑排版…考虑的事情那么多,唯一不需要考虑的是我该向谁诉说的点点思绪,我写的东西似乎没有那么多人愿意买账,便也就没有了创作的热情,买来的打字机便会被放在角落,任灰尘爬满它的身体,年老失修!
我想有个留声机
我想有个留声机,嘟—嘟—嘟—,听歌的时候更乐意听唱盘与唱头摩擦的声音,那是一种电磁场的声音,恰似人与人存在不同的磁场,同性相斥,异性相吸!
有了留声机便要琢磨着买唱片,买谁的好呀,世上有那么多的唱片,美式、欧式、英式、台湾、大陆…我想呀,还是买张邓丽君的吧,喃喃低语,奢侈低迷,一派堕落情迷的错觉,也有纸醉金迷的念想!
我想有个酒庄
我想有个酒庄,哗—哗—哗—,喝酒的时候有个倒酒的过程,从一个容器到另一个容器,从一种固态的形式到一种流动的状态,喜欢会喝酒的人,让藏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葡萄酒有了生命!
酒是有生命的一种超自然存在,人是活的,酒也是活的,因为酒的本质是水,喝水不会醉,喝酒才会醉,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我想有条红裙子
我想有条红裙子,沙—沙—沙—,我喜欢听风和裙子嬉戏的声音,红裙子在风中起舞,连同我一起在风中起舞,我穿上了红裙子便可以和风做朋友,来无影去无踪,只留下天边的一片红霞!
红裙子还是过膝好,不是那种俗气的红色,是那种有灵气的红色,照的人光彩动人,我的眼睛也会映上那种红色,恰似带了个红色的美瞳,自动带了个色彩识别器,分得清黑与白!
想了这么多,我的烟瘾犯了,我问遍了卖烟的柜台,想找那种细细的红色的烟纸的那种女士烟,得来的答案不是那么令人满意,有女士烟,有细烟,没有红烟纸的烟,看吧,世事总是离完美差那么一步,我想的东西那么多,最后拿到手的,却是少的可怜!
我的血液里似乎有不安定的成分,安定了几日便又躁动起来,我的脚似乎穿上了安徒生童话里的红鞋子,一穿上了就脱不下来,只好一直跳呀跳,一直跳呀跳,直到最后被砍了双脚才停止,可是,现实似乎对我宽容了那么一点点,我穿上了漂亮的红鞋子,可以跟随人群走在路上,走在风里,走在罗马大道上!
听说这个雨季会一直持续到七月份,我夜里盖一床被子有一丝凉意,被子有股潮湿味,连同我的心里生了莓苔,没有阳光的日子真糟糕,我会一直躺在被窝里,一直睡下去,清醒的人不可怕,一直装睡的人才可怕,我就是那个一直装睡的人,没有希望,没有方向,一直跟着大风飘,大风喜欢蒲公英,我是那颗蒲公英,一直到风停,一直到找到安家的地方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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