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芳,绪娥刚绕村走了一圈,走到村西头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铃声,一看是绪亭打来的,我有些迟疑地接了电话。
“邱婶,叫绪娥和芳俩人回来。”
“好啊”我没好意思多问。绪亭和芳是两口子,又是绪娥的哥哥。
我立即告诉她俩,并得知她们都没拿手机。三人调头往回赶,我心里有些忐忑,应该是绪娥妈有什么事。
快走到绪娥门口时,路边闲站的见民叔招呼道,“俺亲妈不大好。”见民叔和绪娥是夫妇俩。
绪娥没听清,又问了一遍,随后说,“看把你文明的,说您丈母娘就是了。哎,一听说让芳我俩回来,我心里咚咚跳,一猜就是他姥不大好。”又急忙问,“哥呢?”
“刚回家了。”见民答。
“他喝酒了吗?”绪娥问。
“能不喝点吗?”见民答。
绪亭回来了,说,刚给姐姐绪红打去电话,得知老太太从昨晚开始,一吃饭就呕吐。想去看看啥情况,打算送她去医院。绪娥急走进家拿老太太的身份证。
我提议开车送他们过去,被绪亭拒绝了。
“姐村上没有赤脚医生吗?”芳问绪亭。
绪亭没还声。
“不叫绪军吗?不都是儿吗?”见民问绪亭。老太太今年80岁,有二儿二女,从老伴年前走后,轮流照料,现在大女儿绪红那里。
“坐不开,要不哪个人不去?”绪亭说,他的车只能拉四个人。
“今晚要是不返回来,我就不去了。”见民说。他和绪娥俩凌晨要起床摘草莓。
“今晚返回来,你不去吧,叫绪军去。”绪亭给他兄打去了电话。
帮不上什么忙,我回去了,炕上还有老爷子在家等我,护送他回他的房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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