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和筱去爬山,我写了篇巜山寒水瘦,有你亦美》,然后转给珠看。
珠说,筱也写了你,在QQ空间。
我说,复制过来给我看,珠于是便发了过来:
当你的发沾上沧桑 我又如何舍得跟你重逢
(一)这几天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也是在悄悄的审视自己。
到底是个乐观还是悲观的一个人呢。
钱钟书先生在他的小说《围城》里写道:天下有两种人,譬如一串葡萄到手,一种人挑最好的先吃,另一种人把最好的留到最后吃。“照例,第一种人应该乐观;因为他每吃一颗都是吃剩的葡萄里最好的;第二种人应该悲观,因为他每吃一颗都是吃剩的葡萄里最坏的。然而事实却恰恰相反,因为第二种人还有希望,第一种人仅有回忆。
我很可悲,偏偏就是第一种人。(顺便问问,你们呢。)
然后心里还是有所不甘的,对于生活,曾经是非常热爱,热气腾腾的活着,大抵形容的就是我。
纵观家里的花花草草(见过我种的花草的那谁,此时可以自带屏蔽功能,不许撇嘴),虽然说长势不尽于人意,但那是我热爱生活有力的佐证。
尽管生活一地鸡毛,仍会弯下腰细心的打扫,如同扫去心头的尘埃。
(二)重逢了一位几十年没见的同学。
当年分别时,我们是走路都带风的妞,对未来充满无限的憧憬。那时谁敢说风雨人生路、谁敢说我们或许会命运多舛,谁又敢不说我们未来如彩虹般灿烂,我即便是不动刀枪,估计至少会用眼神杀得那个不睁眼的ta无处遁形。
那个时候,想想是真美啊(也真傻)。
以为长路幸福且漫漫,可转瞬流年就逝水成沧海。
以为吟潇的风会伴随我们一路奔跑,可旖旎的光阴很快让我们错落天涯。
再见的那一刹那,没有煽情的拥抱。彼此的眼中,有惊喜、有怜惜、甚至是心痛,我的眼角有微微的湿润。
终究我们都是有些要强甚至是倔强的人,没被生活完全打败的清高和孤傲,还在。
虽然彼此隐隐的看到对方,眉间发上沾染的风霜。
我们啊,如何舍得重逢。
我们的内心,深藏着的,明明是彼此的青春啊。
所幸这些,被重逢的惊喜掩盖。
彼此给对方的,是一个云淡风轻的微笑。
读完筱的文字,我和珠说,筱的文依然清丽唯美,依如她的人。不像我,大白话,如同白开水。
珠说,你们俩的文字各有千秋,你的朴实无华,筱的清丽唯美。
我说筱比我读的书多,肚里有墨水,会引经据典,会活灵活用,一看就是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人。
珠说筱是书香世家,文化底蕴自是不同,也羡慕不来。
我说,从筱的举手投足来看,是被生活宠爱的人,所以她的文自带清丽婉约的美。不像我,兵荒马乱的生活,造就了粗糙直白的我。
珠说她也一样,生活也是兵荒马乱,所以文字也是风风火火。
可见,文如其人。
我也想,做个内心富足又温婉的女子。可生活,却让我活成了刀枪不入的女汉子。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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