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国他乡,雨水这一陌生人思忖再三的话题交集姗姗登上了舞台。毫无疑问,它解救了包括我在内的众人。
辨别后发现,洁白房间里的人员做了调整。祈祷与同情,怕是要再一次上演。
上了年纪的男人在午夜时分用力拍打床的围栏,众人叫苦不堪。据见证者回忆,他还要通过报警来证明眼前的这一切皆是虚幻。因为在他看来,他不过是还未割满草篓的少年。
辗转至新的住处,我半开窗子,让嗒嗒的雨声反弹在四方的空间。除此之外,类似火锅的香气也飘进了屋子,经久不散。
打电话给祖母,祖母说六月的麦子已全部归仓,种下的新的一轮的幸福多数也已破土而出。她们抱膝围坐在屋檐下,等待着一场雨水的降临。
翌日清晨,我登上天桥,在蒙蒙的水汽中找寻我以及我们暂时的出路。那里簇拥着成团的花朵,一半绽放,一半凋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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