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要记录和你的日常,我脑子就疼。
诶,我煽个情啊。
其实,和你相识也没什么特别,就暑假太闲,没开学就进了班群,然后,又超吃饱撑地加了你好友。但是,偶尔吃太饱也蛮不错的。
当时,我出于好奇(没错,又是因为太闲)悄悄地潜入你的空间……瞎逛逛,是不是觉得特别荣幸。说来巧不巧,我一点开主页就是你那张很蠢的自拍,于是乎,记忆力太好的我,刻脑子里了。
时间很快,高中生活开始在一股热浪中。(没错,我就是军训队伍中,最闪亮的那个……巧克力)刚进教室,我一眼就相中了你,不不不,是认出了你。我超激动的和你打了招呼,但当时我脑回路卡了,忘了我空间的没有任何本人正脸。你即便在网上和我偶有交流,也未知我真实的容貌。你呆若木鸡了很久,连空气都是,点点。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地,你露出了海绵宝宝同款牙。(嗯,很招牌)军训那会儿,我们成了前后桌,你总是一有空就撒腿往外跑,影都没的。每次我想翻回来和你唠嗑的时候,你的座位上就只有你的人形虚线。(后来你和我说是我不找你你才往外跑的,哼哼唧唧,现在的女孩子就是太矜持)。军训结束后,我们都和班里大部分女生玩的火热,但是我们却鲜有交集。我知道是你太腼腆不好意思和我讲话。(老脸一红)
真是造化弄人,老师大调整座位后,我坐在了你旁边。你虽然看上去很搞笑很滑稽可莫名的很体贴很热情。真是吓到了糙汉的我。我刚坐到你旁边,你就开始各种送东西,喝的吃的通通问我要不要要不要,一开始我被你的热情惊到了,虎躯一震的那种。想当年,我才是一直扮演着零食供货商,毕竟,好胖友都是组团胖的。我几次婉拒后你就超直接的和我讲:没事的,你要就收下好了,我们一起吃。(大姐,我当时在减肥啊喂)
渐渐地我们越来越熟悉,我下课也渐渐不往外跑,相反,而是和你在一起探讨课业上的问题。我是个性子比较急的人,而你恰恰是反射比较长的人,我经常会因为一个问题给你解释不通而有点烦躁,但你不但不计较,看我比较烦躁时就自己将书拿回去细细琢磨。后来我也就慢慢变得耐心。
从小到大,我是老师眼中的乖小孩,没错的,可我从不主动向老师寻求过帮助,都是老师偶尔找下我。可能是对自己的要求低觉得自己一直都学得还行,而且向同学求助很快就可以解决,这种习惯也让我由于一时适应不了高中的自主学习模式而成绩落后。你经常拉着我一起在晚修的时候去找老师问问题。渐渐地我也在学习上越来越主动。是不是要谢谢你哇。
从好朋友成为超好的朋友,就只是几句话的催化。
当初我由于性格的软弱被宿舍两个很毒舌的女生语言嘲笑,我当时很讨厌她们,可和我走的最近的也是一位宿友,又不好对她说,怕被说挑拨离间。其实那两个女生班里很多人都很讨厌她们的种种行为,而我也是到后来才知道的。
一次,她们在公共场合的某个行为我实在看不下去,就隐晦的向你传达了对她们的看法,谁知原来你也深有感触,于是乎,我们就这样,聊嗨了,我把积蓄在内心对她们的所有不满都向你倾诉了,你也向我传达了同样的感受。那天我们的距离前所未有地拉近。果然,女生嘛,只要找到共同的敌人,就成了最亲密的挚友。
天天在生死轮回的边缘不断试探的同桌日常
我们一下课就分吃零食,只要铃一响,我们就纷纷拿出最近买的各种稀奇的零食分享,天天都跟零食测评一样。不得不提一下,从你身上get到的开坚果技能:就是,我们的课桌是翻盖的(对,详情请见翻盖机)。每次都要谨慎地将坚果放在边缘,之后再轻轻地用桌板固定好它,于是乎,将全身内力,慢慢地,一点点地积聚于拳头,pong!猛砸。你们随便脑补就好,我不是中二的,其实。
话说我们有几次还在文科课上,偷吃。假装翻箱找课本找笔,顺势就往嘴里塞吃的。(就几次啊喂,我们还是那个听话的乖小孩)。想起来,当时也是真心对文科不太上心,上着课就在书上进行艺术创作。不然就各种调侃老师的口音。
讲到这我就要忍不住吐槽一下你察言观色的能力,好几次老师都看到我们搞小动作你还不懂得收手,我都不理你了,你还在不停向我求关注。你真是,晓不晓得你微弱的求生欲总是令你在生死边缘不断徘徊。
顺便唠叨一句,怕不就是因为我超强的求生欲以及敏锐的脸色观察术,让我几次都逃离险境,甚至,落得“认真可以演出来”的美名。都是戏精学校毕业,为啥你老是用错地方。
我们仍然一如既往的在课间讨论问题,但也不忘去捉弄一下四周的人。
这里需要细节描写。
当时我的惯用恶作剧手法,就是在吃零食的时候,小心地拆开包装(这一步,真的,一定要有工匠精神),以利于吃完后完整复原包装袋。当我将完整的包装袋很平常很随意很率性地问四周的人吃不吃时,往往在食物诱惑下,他们都是很好骗的。但被我经常捉弄的后桌对我异常警惕,每当我拿给他吃的的时候,他总是瞳孔震动,悠悠地,试探性地,伸出他又胖又短的小手指,小心翼翼地,就在手指触碰到包装袋的那一刹,他停住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轻捏包装袋,就当手指与手指重合的那一刻,窗口闪过一道刺眼的,光,然后幽怨小眼神就瞟过来了。
我们每天课间的娱乐活动就是吃吃喝喝捉弄同学。说来你应该是我最得意的徒弟了(是相当得意了)。你的恶作剧技术简直要与为师相当啊。记得有一次,你拿了一个鸡蛋给我,说什么是土鸡蛋,你妈妈周末特地给你带的,赏我一个吃吃。我就真的信以为真。毕竟是个糙汉,我非但没有双手捧过你的鸡蛋,而是超激动地直接抢过,鸡蛋……壳也就在这一刻,碎了。嗯,吃饱了空气,就有力气打你了。
我们经常在休息的时候,画着只有自己看得懂的,简单的涂鸦,然后兴冲冲地给对方看。然后又咯咯咯的笑着。(咯咯咯,母鸡下蛋貌似这个声,我记得)
话说,我总是很怀念你左侧的那堵墙,那样我就可以,日常壁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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