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到现在才开始描绘自己的自画像。对于很多人来讲,我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坚守原则,保持热爱,并且有的自己明确的底线,善于交流,不善于交友。对于朋友的态度大概是,“杂然相交,欢然道故”偶尔联系,彼此互不打扰。
这种的人大约就是很好相处,但事实上,去做朋友很难,因为相互了解本身就很麻烦,所以有的时候连了解,都算不上。其实在我还没有形成这样的性格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开朗是一个人没有心机的表现。到我真正成了这种性格才知道,开朗不过是一种,作为公共场合的必要人设。
大概是我先有了人生理想才有的这样的性格,当年,谈论我的理想老旧的命题的时候,我当时说的是“治生不求富,读书不求官,修德不求报,能文不求名。”所有人都在一旁起哄,跟所有同学比起来相较于现实的职业角色而言,这确实称不上一个理想。后来我去问老师,这个答案有错吗?“没错,可能坚持下来,需要的不仅仅是毅力,更是抵御现实的勇气。”
我后来才理解了,无论我跟谁说起我的理想,大家都说我还小什么都不懂,跟同学说,同学也不明白。再后来,关于我的人生理想,我就哈哈呼呼的含糊过去,其实我早已被放在一所高墙里,哪怕大声呼喊也没有回声。
后来因为工作的原因就活泼起来了,在喧嚣的人群中,跟着话语的主流,就把这个命题应付过去了。亲戚问起理想这个话题,也只是说,大约当一个老师吧,大家开始说我长大了,说当老师如何如何的好,其实只是我知道
我已经杀死了当年那个,“治生不求富,读书不求官,修德不求报,能文不求名”坚定的站起来的那个少年。
只是在我心里我仍然记得,还有那百分之一的地方,是留给这个高远的理想的。哪怕是在酒桌上,酒过三巡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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