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不懂爱情,爱情懵懂着青春,初恋如同鲜花的盛开,如同皑皑白雪的纯洁,如同成熟前苹果甜蜜而青涩。
那年新兵连icon结束后,我被分到了九连,九连是我们营的大功连,连长和指导员都参加过越战icon,分到老连队后半个月我们连就接到了施工任务,部队开拔到一个叶县icon的地方,我们的任务是给铁路换装,就是把枕木换成铁轨,枕木很多年轻人都不知道了,死沉死沉的,两个人扛着走都费劲,头一天一天施工下来肩膀上就磨破皮,我们是新兵也不敢说,害怕影响上进,只能忍受着,至今我肩膀上还有那时留下的一道印记。
我老家的堂姐夫正好也在这个团里当兵,他已经是汽车连的排长了,和我们排长认识,就安排我在营房驻地守枕木,大概一个多月左右,我又接到通知到师部汽修所集训,我想肯定是堂姐夫的功劳,汽修兵可是仅次于汽车兵的好岗位,没有关系根本进不去,我当天就高兴的跟堂姐写了一封信表扬了堂姐夫,由于不在驻地,一直到了师部汽修所才寄出去。
紧步兵,慢炮兵,稀稀拉拉后勤兵,到了汽修所确实没有在步兵连那么辛苦了,除了一如既往的早操,就没什么训练了,头一个星期就是学习汽车的理论知识,不训练就有很多空闲时间,部队是封闭式管理,一般情况下是不准外出的,只有到了礼拜天才有两个外出请假名额,还必须经过连长批准,名额而且轮流着,一般几个星期才能出去一次,到了集训队就没那么严格了,毕竟我们是后勤兵,班长同意就行了。
我们驻地是在许昌icon的一个郊区,周围都是老百姓的玉米地,营房大门挨着一条公路,附近有一座灞陵桥icon,传说是关公icon挑袍的地方,桥下有座关帝庙,身在曹营心在汉就起源于这个地方。
那年我十八岁,十八岁,十八岁,参军icon到部队,火红得领花映着我开花的年岁,虽然没有戴上大学校徽,我为我的选择高呼万岁,那时歌是这么唱段,心里也是这么想的,青春是关不住的,是会强行外溢的,营房围墙上边有个岗楼,是以前哨兵放哨用的,和平年代就不再用了,我空闲的时候经常跑到上面玩,封闭的军营呆久了就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好奇是动物的通性,小狗小猫还经常出去溜达哩。
有一天中午战友们都午睡了,我偷偷跑到岗楼上眺望着,蓝色的天空一望无际,漂浮的云朵千姿百态,有得成山状,有的成河流状,更有个好笑的成公鸡icon状,鸡冠子iconcon子拖的好长好长,感觉像个冒着炊烟的大烟筒,突然一阵微风吹来,鸡冠随风飘走散成一片,越来越难看,最后散成一片,我内心不免有些失落感。就打算回去睡午觉,这时围墙下传来一阵银铃般笑声,我走出岗楼一看是两个女孩在玉米地割草,其中一个穿红色衣服的还用手指着我,姐,你看那个当兵的傻不傻。接着又是一阵傻笑,我当时就感觉血液都到脸上了,尴尬的回去了。
奇怪的是一连几天这一幕都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一闭眼那个女孩的笑容浮现,如同中了魔咒一样,身体的某个部位也随之起了变化,接着一连几天我都跑到岗楼上,就如同着了魔似的,我那是脑子就是一桶浆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是感觉腿脚不听脑子的使唤了,被体内那颗软软的东西系了个死扣。直到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孩再次出现,我才明白过来,但是明白什么了我还是弄不明白。只要那个女孩一出现我就浑身抖动的如同触电,一种无形的力量推动着浑身的血液冲上脑海,顿时头皮发麻,口干舌燥,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快感。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三个月的集训结束,临走时我又专门跑到岗楼,直到战友喊我乘车乘车时也没见到那个女孩。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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